?
“老五,咱们接着喝”
。耶律阿保机不动声色,再次端起了酒碗。
此时的耶律安端得意极了,也端起了酒碗,就要与耶律阿保机撞杯。只要这碗酒下肚,这天下可就该易主啦。
他的耳边响起了耶律辖底的话:“这件事儿别人上不了手,只能靠你们自己帮自己”
。
见天可汗就要把此碗酒送到唇边,耶律雁哥神色慌张,一把抢过耶律阿保机的“松骨散”
酒,仰脖灌了下去。
众人惊诧。
耶律雁哥立时嘴唇青,嘴角流出了鲜血,她捂着肚子,渐渐地倒了下去。
耶律阿保机:快,传御医直鲁古。
天可汗抱住了耶律雁哥的头。
“雁哥,傻孩子,你为什么抢着喝了这碗酒呀”
?
“天可汗,我不后悔”
!
耶律雁哥的眼中流下了最后一滴泪珠。
“能够为自己心爱的人做一件事儿,我就是死了,也绝不后悔”
。
耶律雁哥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
“雁哥,再坚持一会儿,郞中马上就到,他一定有办法的”
!
直鲁古手提着药箱进入捺钵大帐。
“启禀天可汗,可敦,可不得了啦。这酒是被人做了手脚的”
。
直鲁古看到耶律雁哥的嘴角流出暗紫色的血痕,说道。
“快把耶律雁哥抬到床榻上去”
。
男侍、女侍手忙脚乱地把耶律雁哥抬到床榻上。
直鲁古为耶律雁哥把脉。
耶律阿保机见表妹为救自己生命垂危,顿时雷霆大。“粘睦姑,你站起来,有什么线索快告诉我”
。
“罪臣之妻不敢站着说话”
。一见死了人,萧粘睦姑更不敢站起来说话了。
“粘睦姑,你先起来,快快说出实情”
。
“天可汗,我,我真的不敢说呀”
!
萧粘睦姑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一旁的耶律安端。
述律平安慰道:“粘睦姑,为了天可汗的安危,你一定要说出实情”
。
“我若说出实情,就会招来横祸。安端,他也许会杀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