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珲阴笑道:“你的三姐姐已经被我玩死了,正好换你玩玩。”
想到那日破庙中的场景,姜俊妩简直恶心的想吐。她愤恨地瞪着穆珲,讥讽道
“我在战场上从未见过你的身影,你就像是躲在家中的老鼠,只会偷别人的果实来满足自己肮脏阴郁的心。不敢跟我们正面相对,只敢做这些卑鄙小人的行径。”
穆珲目光阴沉下来,咬牙道
“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穆珲一鞭子抽过去,毫不留情,衣服瞬间就被浸出了一条血痕来,姜俊妩疼的差点没叫出来。
本来就冷,浑身冻的快没知觉了,他来这一鞭子,姜俊妩感觉自己都快被打散了,而且伤口持续的疼,显然是浸过盐水的。
姜俊妩知道求救无用,气的大骂。
“穆珲,你这个卑鄙小人,无能鼠辈,我呸!”
“你是不是男人?还是没吃饭?就这点能耐?”
“你也就这点折磨人的能耐了,上了战场,不是被我横斩马下就是吓得屁滚尿流。”
“你真是宣国王室的耻辱,活着都是浪费。”
“你有种把我放下来。。。。。。。”
“。。。。。。”
姜俊妩越骂,穆珲抽的越狠,几乎是往死里抽姜俊妩。
后面实在疼的不行,姜俊妩的声音小了下来。
然而穆珲当即就泼了姜俊妩一身辣椒水,剧烈的冰冷和疼痛把姜俊妩给惊醒了。
穆珲冷道
“嘴倒是挺硬,本王就喜欢你这种命硬的,能多玩玩。不然把你们这群奴隶押到泾阳就没意思了。别以为尚书府的事情陛下没有惩罚你们,你们就以为自己算个人,高枕无忧了。
本王告诉你,遇到本王,你们连牲口都不如。”
姜俊妩疼的浑身都在颤抖,身体像是没知觉了,却又有知觉。
她知道这个人是个变态,残忍暴虐,她越是骂,他就越兴奋,姜俊妩只好闭嘴。
她也实在没力气骂了,只能逼着自己不吭一声。
穆珲见她犹如麻木一般死咬着牙不吭声,他就更加暴虐。用细小却又不致命的匕往姜俊妩的腿上扎,将根根穿被针往姜俊妩被冻得酱紫的脚指头上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