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无人,闻莺给他抛了个媚眼,含情脉脉。
子夜文殊滚了滚喉结,传音给闻莺,:别这样。
闻莺脑袋上一个问号,:哪样?
:莺莺,你安安静静的最好。
闻莺懂了,他怕把持不住。
不过闻莺向来是非要做不让她做的事,柔柔挠在他手心,:你晚上不是练刀?谁也现不了,悄悄来找我呀~
手心的痒好像传到心里,子夜文殊默念口诀,闻莺倒是肆无忌惮,到时候生什么不可控制的事,害的还是她自己。
经历了昨晚的事,她居然还不知道收敛?
就差一步。
闻莺看他又不说话,试着抽出手,这次倒是很轻松。
在自己家,书圣像个普通老者一样懒散,一个人在池边钓鱼,一张藤椅,一柄遮阳伞,一张放着茶水点心的桌子,还有一个侍立在侧的弟子。
见他们来,把鱼竿递给了身边伺候的弟子,转身打量两人,“回来了?
子夜文端端正正行了个礼,“是。”
“圣人万安。”
闻莺把以前乱七八糟的事丢在一边,给他见礼。
“难得见你这么规矩。”
书圣语气随意,让一边的楼纶好生惊讶。
闻莺察觉到他的心意,想找人聊天,嬉笑着回答,“如今家师仙逝,不敢得罪您老人家。”
“你这丫头,怎么愿意嫁给子夜?”
“当然是他一等一的好人才,好品格,当日要不是他多问一句,哪里来的这些曲曲折折。”
“我就奇怪了,他在梦境里都那么明显了,你看不出来?”
闻莺诧异,“哪有?”
书圣认真打量了闻莺的表情,“原来你是真的缺根筋。”
闻莺高高兴兴的嫁给子夜文殊,半点没记得给林栖云殉情的事。
闻莺忍住自己想跟他吵架的冲动,冷静,这是书圣,不是她家的大佬。
“我哪有缺根筋?明明是他把什么话都憋在心里,把我气了个半死。”
子夜文殊留意着他们的对话,不自觉抿起了唇,她好像学不会尊卑,还好圣人没生气。
“子夜感情缺失,能开窍已经是难能可贵。”
闻莺内心白眼:行,是我的荣幸。
“真心可贵,切莫辜负。”
“圣人说的是,”
闻莺很赞同这句话,“这池子里的鱼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