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跟我分房睡?为什么?”
闻莺指指自己的脖子,微微挑眉,“你说呢?”
子夜文殊不自在的移过视线,对上她的眼睛,“我保证再也不会这样了。”
“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总之在我好之前,你乖乖给我回你自己房间。”
现在子夜文殊的话,在她这儿没什么信誉了。
“莺莺。”
闻莺毫不犹豫的回到自己房间,进门关门,子夜文殊撑着门扇,“我保证。”
“不行。”
闻莺抓住他的手腕往下拉,“我只想一个人好好睡一觉。”
“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闻莺犹豫了一下,子夜文殊迅扣住她的手,推门而入,“已经过了半个月了。”
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不对,这都是他的锅,“我睡都睡了十来天,再睡我什么都不用干了。”
子夜文殊轻轻揽过她的臂膀,撩开幔帘,“不会的。”
这偷来的时光,他该好好珍惜才是。
偷这个字,实在是让人不适。
日上三竿,闻莺才伸着懒腰,慢吞吞起床,子夜文殊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说曹操曹操到,子夜文殊知道她刚起来的时候不爱搭理人,也没讲话,安安静静的站在她身后看她梳妆。
闻莺突然想起一件事,从匣子里找出一把小剪刀,勾出一缕青丝,子夜文殊的手立刻握在手腕上,“做什么?”
“想到一件好玩的事。”
子夜文殊脑海出现那个血红的同心结,“当年宋潜机跟我说,炼制同心结需要用两人的丝为引,你哪儿来的?它又怎么会突然碎裂?”
闻莺回忆了一下,“偷你簪的时候捡的,本来只想留个纪念的。至于它为什么会碎,估计是我炼器技术不过关。”
看了看他奇怪的神色,闻莺解释,“我不是要做那个,我没那个技术,做了也没用,你看着就知道了。”
“身体肤受之父母。”
他没松开手。
“你知道什么叫结夫妻吗?”
子夜文殊愣了愣,“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