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说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其他人知道这件事吗?”
这次问的是赵寻。
“没有,父亲。”
赵寻回答。
丞相捋了捋胡子,一脸肃重。
“这件事不管丞相府参不参与,我们都已经在船上了。”
“只要父亲不参与,这件事我有办法解决。”
容渊这话一出就惊到了丞相,他这个儿子,不就是个纨绔吗,什么时候有这本事了?
不说丞相不信,就连丞相夫人也不信。
当然相信的,也就只有直面过容渊真面目的赵寻。
可不是嘛,直接把他杀了,问题不久解决了吗?
赵寻看向容渊的目光甚至带上了惊悚。
“渊儿,这件事为父自有决断,绝对不会让丞相府陷入险境的。”
容渊不知道他这个便宜爹有什么绝妙的办法,但可以肯定的是他绝对没有放弃参与夺嫡事件。
甚至押宝在先皇后之子赵寻身上。
容渊没有废话,他已经劝阻过了,既然执意的话,那么结果是好是坏就由他们自己承担吧。
而他顶多在他们想要跑路的时候帮一把。
又或许不用帮。
希望他这个便宜爹和赵寻之间可以友好合作。
披星戴月归。
容渊一路走来,头一次觉得从主厅到他的院子这段路程如此之长。
脚步不自觉加快。
漫天星月,密密麻麻。
罕见的,容渊感觉到一丝紧张。
这种感觉很神奇,紧张期待见到一个人。
那颗在漫长岁月轮回中早已冷硬的心此刻却变得柔软多思起来。
他会不会等着急了?
他会不会等的不耐烦了?
他会不会走了?
等到终于站在门口的时候,容渊才从那种紧张的状态中脱离。
感到有一些不真实。
容渊眉眼舒展起来,逐渐染上笑意。
原来这就是待一个人特殊的滋味。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主屋的灯亮着。
推开门,对上昕看过来的视线。
“困了?”
容渊看着昕懵懵的表情,看样子像是刚睡醒。
昕点点头,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