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何意欣噌地坐起来,指着她说:“你听得见?”
“我听得见啊。”
“你不是戴着耳机的吗?”
“放歌声音不大。”
毛妙摘下耳机:“我说,你今天真把人家小伙子给触了?”
何意欣尴尬点头:“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为什么那东西那么敏感啊?”
毛妙大笑起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只知道这事很好笑。”
何意欣更加尴尬了:“唉,你也不知道安慰我1下。”
毛妙捧着肚子笑了好大1会儿,才坐好了,认真说:“好好好,我来安慰你,你听好了,这事虽然是挺尴尬的,不过我也干过尴尬的事。”
“是什么说来听听。”
“有1次,我给病人打屁股针,眼睛不好,又没戴眼镜,1只手捏起1点肉,1只手凭着感觉把针塞进去,结果我感到了1阵剧痛。”
“啊哈哈哈,你打到你自己了吗?”
何意欣笑得完全忽视了毛妙的白眼。
“是啊,可惜力道不够,针没有穿透我的手指。”
“要是穿透了呢?”
“那我就直接把药注射进去了再拔出来,这样就没人知道我打自己手上了。”
何意欣压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这会总算看见毛妙在瞪她了,觉得笑得太放4了不太好,但是真的好难忍。
毛妙看出来了,说:“别忍了,笑吧。“
何意欣趴在床上放开声音笑了个够,然后问:“结果病人知道了吧?你后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在他鄙夷的眼神中换个针头再打啊。“
“要是我,我就不让你打了。“
“我估计他也不想让我打,但是可能觉得我比较彪悍吧,不敢反对。”
“为什么觉得你彪悍?”
“我扎进自己手指里哼都没哼1声,还不够彪悍吗?”
“哈哈哈哈,也对,绝对值得佩服,佩服。”
尽管透着讽刺,毛妙也知道何意欣是个没有多少城府的人,就是光明正大地觉得好笑,只能看着她傻笑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