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那么肿,现在也基本不痛了。”
“但是明天顶着这副脸去上班真的好看吗?”
……
“但是明天顶着这副脸去上班真的好看吗?”
“确实不好看。还是你想得周到。”
容靖有时挺轴,但是今晚两次拒绝何意欣好意之后已经意识到了自己的态度有问题,开始迅修正自己的沟通方法。
“就是嘛,我都快要说你‘狗咬吕洞宾’了。”
“不好意思,刚才是我不识好歹,现在真诚地谢谢你。”
容靖的话充满着真情实意,何意欣也并没有真的生气。
“你还真打算陪我1夜啊?”
容靖换了话题。
“当然……不是……”
容靖注意到何意欣有些尴尬,急忙改口说:“不,我的意思其实是,但你放着好好的床不睡,来这干什么呢?”
“你想说什么不需要我陪是吧?但是经历那次我自己的事件以后,我现这个时候你需要的不是1个人陪,而是1个人听你说,如果那个人能有很好的口才和想法引导你当然最好,如果没有,就算是光听着你唠叨,你心里其实也会舒畅很多。所以,开始吧,今天就让我来做你的垃圾桶,你尽情倾诉吧。”
何意欣说完,稍仰着脸看着容靖,为自己为了朋友两肋插刀的风骨得意洋洋起来。
容靖看着她的笑容,思维又有些凝滞起来,手上不自觉力量越来越大,脸上的冰袋被使劲压了1下,痛得他呲牙,但是心里却是甜蜜的。
“谢谢你意欣。其实,我真没有什么好倾诉的,除了以后想要更加努力地学习和练习,我现在也总结不出什么更加实用和具体的改进措施来。之前跟我老师也讨论了1下,就连他也没有找出原因。”
容靖的语气中带出了7分无奈。
何意欣难得1次看到容靖这种神态,不由得觉得自己变成了他们之中的强者,至少在此时此刻容靖露出了稍稍柔弱的这1面。
何意欣根本没意识到自己伸出了手,径直摸上了容靖短短的头,像抚摸1只受伤的小猫1样,试图顺1顺他的毛。
可惜容靖的头太短,又粗又硬,手感不好呢。
容靖还没来得及对这暧昧的姿势做出反应,何意欣就喊了:“你这是什么头!把我手都刺疼了!从没见过这么粗硬的头,容靖,你天生就这样吗?”
然后伸出两只手在容靖头上用力乱摸1气。
可惜容靖的头就是这么有节气,因为短,型根本没受任何影响,倒是容靖的头皮被她摸得痒,兴许不是头皮,而是心里痒吧。
容靖心里想:“你在这里,我还要倾诉什么,听你说话什么都治愈了。”
嘴上却说:“天生就这样,小时候还被我妈嫌弃呢。”
“啊,是吗?什么情况?当妈的还嫌弃儿子啊?快说说。”
何意欣来了兴,坐在容靖旁边,饶有兴致地用手搁在自己曲起的膝盖上,撑着两颊,认真地等着容靖的下文。
“嗯,我记得好像是洗头吧,因为头太硬,用毛巾沾水擦的时候水珠乱窜,结果把我妈的衣服都打湿了,我妈当时还拍我来着。”
“哈哈哈哈!”
何意欣笑:“她当妈的自己还不知道孩子的头是怎样的吗?这么搞笑。哈哈哈!”
容靖没料到她笑点这么低,静静地微笑着看她笑得前仰后合,心想,以后多给你讲讲小时候的事你会不会也经常这么开心呢?这到底是谁在逗谁,谁在开导谁嘛?
终于笑够了,何意欣说:“我听说,手术室有1个人体模型,很真的模型,里面的组织器官1应俱全。”
“我知道,上次还看到我老师拿来给实习生讲课了。”
……
“我知道,上次还看到我老师拿来给实习生讲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