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杨总,我是沈从文。”
我客气笑道。
“咋了兄弟?有事?”
他短暂沉默,诧异问道。
“是这样,我和范天雷最近闹了矛盾,但我对这人不太了解,所以想跟杨总你取取经,你看方便吗?”
我解释道。
“你跟范天雷整起来了?”
他吃惊道。
“嗯。”
他又是一阵沉默,再开口时,声音既愤怒又无奈道:“兄弟,我劝你别跟他整,咱跟他玩不起。”
“你怕我整不过他?”
我笑问道。
“不是能不能整过的问题,这b净踏马玩埋汰的!”
他憋屈道。
“咋个埋汰法呢?”
我来了兴趣,好奇问道。
“兄弟,咱都在省城这片混着,我杨子言要是怕死,支棱不起来,你说我能走到今天吗?”
“那肯定不能。”
我认真道。
“那你知道我为啥不抢城东那片地了吗?”
他又问道。
“为啥?”
“这个范天雷找人把我媳妇儿和孩子都给绑架了,咱们在道上混的,都讲究个祸不及家人,可这b啥江湖道义都不讲,偏偏你还拿他没招,曹!”
杨子言越说越气愤。
“他喜欢这么玩,咱就还会去呗,我就不信他没家人?”
我不解道。
“诶,你还真说对了,这b还真是个孤儿,一个家人都没有!”
“一个家人都没有?他就算没父母,子女啥的总有吧?”
我有点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