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瓶山盗墓虽然成功了,但是也损失惨重,让陈玉楼卸岭魁的威信大打折扣,眼下这局面不容乐观,倘若不盗一座大墓狠捞上一,恐怕威信再难恢复。
可眼下周围几省的古墓大多已被毁,哪里还有诸候王级别的大型古墓?
嗯,到还真有。
陈玉楼心中稍一盘算,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地方。
“王兄,鹧鸪哨兄弟,你们可听说过献王墓?”
“献王墓?”
王也倒是知道这献王墓,但是此时也合鹧鸪哨一样装作不知的看向陈玉楼。
陈玉楼见状便解释:
“早年我刚出道的时候,常在南方倒斗,从两粤两湖,到云南江西,足迹无所不到,曾在云南李家山盗掘过滇王墓。”
说到这里,他面带苦笑。
“这李家山的古滇国墓葬层层叠压,历代盗墓贼多在此山中挖到过宝货的,但是正因为李家山滇王墓的目标太明显,从宋代起,便被盗过了不知多少遍,不是十墓九空,而基本上是十墓十空。”
“我到李家山得时候,早已是“石人徒瞑目,表柱烧无声”
,古墓被盗挖得千窟百孔,墓里连个骨头渣都没了。”
“哦?”
王也和鹧鸪哨对视一眼。
“后来呢?”
陈玉楼继续说道:
“好在祖师爷保佑,我们在几个泥色草痕深厚的泥塘里挖了一通,现了一座仅被盗过两三回的末代滇王墓室,不过这墓中也没什么明器了,只有空棺一具,但是棺材的材质却都是云南原始森林中的珍贵木料,我们只好把棺板拆了,也不算白来一趟,不料却在里面现了一张人皮地图,回去请巧手匠人复原出来,地图中所描绘的区域,竟然是“献王墓”
的具体方位。”
“我查阅了许多古籍,所以对于这个献王墓有了了解。”
陈玉楼顿了顿继续说道:
“据说那献王墓建得穷极奢华,地宫是座天上宫殿阕,凡人想入古墓拜见献王,只有从天河中驾乘一叶扁舟,渡过阴河,才能抵达,而且去了就永远回不来,都得留在那伺候献王。”
从古籍中的记载可以看出这个献王墓有些危险,毕竟有些传说未必是空穴来风,总有原因。
可眼下周围古墓难寻,又急于干一票大的,还有什么墓比这更合适?
而且他这不是想和王也以及鹧鸪哨再次联手吗。
“这实在是匪夷所思。”
鹧鸪哨诧异。
“献王墓怎么可能在天上呢?”
“是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