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里,胡国华心里一突,尤其是再见到王也之时心里更是震惊无比。
面前这人也穿着道袍,英俊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给人一种春风和煦的感觉,似乎是三人中最平常的那个,但其实是最深不可测的那个。
犹如天上的白云,看得见却摸不着。
此人天庭饱满,一身气质出尘飘渺,就像是行走人间的真神仙。
无事不登三宝殿,胡国华哪敢有丝毫怠慢,赶紧请三人进屋落座,接着烹茶待客,然后才寒喧道:“适才与本地乡绅们磨了好一回子牙,不知贵客驾临,有失远迎,还乞孰罪则个。”
陈玉楼抱拳还礼:“哪里,我兄弟三人久仰先生高名,故此特来登门讨扰,冒味之处,还望海涵,适才听胡先生谈吐口音,想必是本地人氏了?”
胡国华说:“小可祖籍并非在此,只不过飘零江湖日久,常学南言,早已忘却乡音了,倒让下见笑了。”
王也抿了口茶,知道陈玉楼这是在打听胡国华的来历,不过这胡国华也是个人精,说话滴水不漏,愣是没让陈玉楼探出他的来历。
不过陈玉楼有心要试胡国华的本领,便仰天打个哈哈,说道:“咱开门见山就不客套了,我兄弟恰好要出远门,先请先生给咱测个字,问问此去吉凶如何,请借纸一用。”
当即便走到桌前,取过文房四宝,磨得墨浓,喂得饱,提起狼毫,在白签上挥出一个“山”
字,画森然戟张。
“胡先生,请!”
写完朝胡国华做了个请的手势。
陈玉楼写此“山”
字,字带双关,而胡胡国华又是个人精,在看到陈玉楼写出的这个字微微一愣,便明白了什么意思。
只见其动作麻利的把铺门关上,回身再次按规矩行礼,用山经里的暗语试探道:“今朝四海不扬波,原是高山过海来,西北悬天一块云,罩住此山生紫烟,山是君来云是臣,不知哪位是山哪位是云?”
陈玉楼嘿嘿一笑:“西北晴天没有云,只有黑白两座山,不知你问的是黑山还是白山?”
胡国华一听实乃出乎意料,更觉对方这三人的来头非比寻常,心里有些慌了,忙道:“黑山过后是白山,黑山白山都是山;东山鹞子西山来,缕缕金风在九天,未敢请教二位爷台,大驾光临小可这卦铺,是要问什么边儿?”
陈玉楼端起盖碗来品了口茶,翘起二郎腿不慌不忙地说道:“五行里不问金木水火那四边儿,单单只想问一问土字边儿。”
胡国华心中暗惊,他阅人无数,早看出这三位客人是来者不善,怎么看也不象是来断阴宅祖坟的,便斗胆问了一句:“三位难不成是倒斗的?”
“先生果是聪明人。”
鹧鸪哨点头答道,“实不相瞒,我们兄弟确实是做这倒斗的勾当,此次前来,是听说先生有一门风水秘术,可以指龙脉点宝地,搜山寻龙,无往不利,不知是否真的能如此?还望坦言相告。”
……
“先生果是聪明人。”
鹧鸪哨点头答道,“实不相瞒,我们兄弟确实是做这倒斗的勾当,此次前来,是听说先生有一门风水秘术,可以指龙脉点宝地,搜山寻龙,无往不利,不知是否真的能如此?还望坦言相告。”
他娘的,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竟然碰到这伙狠人,咱可不能“敬酒不吃吃罚酒”
,万一惹恼了他们,只怕是性命堪忧,只好照实说了。
胡国华闻言脑子里闪过一连串的念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