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舒杳同樣舉起了左手。
「剪刀石頭布。」沉野說,「你出什麼?」
舒杳誠實地說:「剪刀。」
「我出石頭,那我贏了。」
?舒杳被震撼了。
她想問問,你們有錢人缺這點電費嗎?又想起他之前高情商地告訴她,財富是需要積累的。
低情商一點來說,大概就是靠摳。
她就不問了。
但依舊不服:「哪有這樣的,我都看不清你出了什麼。」
沉野幼稚地跟她保證:「中國人不騙中國人。」
「行,那你問。」舒杳放棄掙扎,放下手,一副任其宰割的樣子。
她能感覺到,沉野的目光很直白地落在她臉上,他問了一個,讓舒杳覺得有些意外的問題。
「七年前在巷子口,是不是被我嚇到了?」
氛圍好像突然冷了下來,舒杳臉上的笑消失了。
沉野看似不在意地說:「你要不想說——」
「沒有。」舒杳打斷了他的話。
沉野又平躺了回去,一條腿撐著,膝蓋將被子高高拱起。
他突然拿起了手機,擺弄了幾秒後,手機里突然傳出一句歌聲:「你退半步的動作認真的嗎,小小的動作傷害還那麼大……」
「……」
挺好聽一歌,此刻聽來,卻覺得有點。
舒杳知道他不信,也知道他在指什麼:「我當時退了一步……」
「是兩步。」沉野糾正。
「好吧,我當時退了兩步,真不是因為被你嚇到,而是因為……想到了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
舒杳一直覺得,對其他人敞開心扉,或者說撕開自己兒時的傷疤,是一件很難且沒有必要的事情。
因為她堅信破窗效應,一扇窗破了不可挽回,反而很多人會模仿,去打破旁邊完好的其他窗。把自己的傷疤展露給別人,治癒自己的可能性不大,反而不過是給別人輕視自己和模仿傷害的機會。
沉野,值得她賭嗎?
她猶豫片刻,沒有細說,給自己留了半分餘地:「小時候,我見過我爸下雨天打我媽的樣子。」
沉野沉默許久才開口:「對不起。」
「為什麼說對不起?你和他又不一樣。」舒杳笑了,主動又抬起手,「猜拳吧,這次我出布。」
沉野說:「我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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