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的怎么样?”
“先回去与胡头商议一番再说。”
袁璟喝下最后一杯酒,拉起6路通往门外行去。
6路通本就刚刚转醒,身体还有些飘忽不定,被他这么一拽,险些直接倒在地上。
袁璟眼疾手快,拉住他的胳膊,“谈完了,走吧!”
“我还不知道你们谈了什么。”
袁璟胳膊用力,直接将他带出雅间。
“王景!你以为你是谁!你竟敢如此对我?我可是胡头的一把手!信不信我让胡头杀了你?”
6路通的怒吼声传遍望山雪的整个四楼,然而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回到山头,胡头已经等候多时,“谈的如何?”
王景低眉沉思,6路通见状轻蔑一笑,“方才你不是说已经谈好?怎么现在没话说了?”
“胡头,将军要求免除商贾馆费,不再收取百姓银钱,不可再有狼群攻村的事生,他便考虑与咱们合作一事。”
“这个将军倒是想做个为民请命的好官。”
胡头拿起一旁的烟枪,吸了一口。
“既然他想做好官,咱们就满足他,取纸笔来!”
6路通闻言忙下去将纸笔拿来。
只见胡头提笔在纸上写下几行字,末了签上大名并按上一个血手印。
“交给他,告诉他我胡头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以后需要他做什么他就得乖乖做什么。”
王景拿过纸张大致扫了一眼,“我这就去办!”
他刚转身走出木屋,“慢着!将这两箱黄金一并送给他!只当是送给他的见面礼。只要他收下银钱,不愁他不为我们办事!”
王景应下,第二日与其他几个流寇一起将箱子抬至城守府衙。
百姓与商贾得知流寇们不再搜刮他们的银子后,炮竹放了足有七八日。
这日,王景早早起身,在院中与胡头对打,经过一个多月的相互切磋,他现在已经完全掌握胡头的武功路数。
而迎接他的进攻时,他却依旧显得十分吃力。
“胡头!上面有消息传来。”
一个守门的流寇抓着一只信鸽朝着他们的方向走来。
王景适时收住踢出去的脚,胡头拍了拍满是灰尘的手,取下信鸽脚上绑着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