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手一边伸进他的裤子,握住那夸张的东西,开始慢慢上下一动。
顾瑾笙被她的动作弄得喉咙一噎,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算了,老婆开心就好,那孩子要是个有心眼的,他也自信自己有能耐控制。
他止住她的动作,眼睛眯起,面露无奈,“然然,不是说不舒服吗?别折磨我了。”
说着又凑上去深吻她,唇齿交融,肆意攻城略地。 余然被吻得头晕脑胀,看着他媚眼如丝,“……又、想要了……来嘛、”
只要不脱衣服就行。
被凶猛的干进子宫的时候,她爽的又哭又叫,今天一天高潮了好几次,却没被填满的小穴终于吃到了它最想吃到的东西,非常热情的缠着大肉棒,用心的用紧致湿滑的阴道和狭小的宫腔招待对方。
顾瑾笙掐着她的腰,进的一次比一次深,越用力,拼命的往那紧的要命的骚穴里肏干,把她的小逼肏的又湿又软,结合处都被他打桩机一样的度弄得泛起了白沫。
射进子宫时,他爽的头皮麻,粗壮的肉棒在她穴里抖动,眼睛都红了,
“叫你不喜欢老公的精液,非要养别人孩子,全都射给你。”
过了许久才平静下来,抽出来时,他将爽的晕乎乎的小女人翻个面,还重重打了下她饱满的屁股,又是毫不留情的肏进去,惹得余然一声尖叫,断断续续的啜泣着呻吟。
“啊、太、太重了……好爽……啊啊、轻点……喜欢、最喜欢吃老公的大肉棒……啊啊、全部射进来了,子宫都被、嗯……射满了……喜欢老公……的精液……然然都吃掉……”
他磨着牙,伏在她耳边,身下动作不停,“是喜欢老公,还是喜欢老公的精液,嗯?”
涨的痛的东西拼命撞击宫口,一用力撞开狭小如圆环的宫颈口时带来的快感让两个人都渐渐狂。
余然晃着脑袋,不停溢出淫词浪语,还是一边尖叫一边说着,“最爱老公。”
把顾瑾笙刺激的,咬着她的脖子,再一次把自己的全部都射给她。
一整夜,余然被翻来覆去的干大了肚子,哭的眼睛都肿了,又爽的失去理智,像是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小腹涨鼓的如怀胎三月。
顾瑾笙结束时,她早就被肏晕了过去,他满心爱怜的抚了抚她的头,亲了下她的额头,任劳任怨给她清洗身子。
看到她青青紫紫的奶子时,又心疼的厉害,只觉得自己今天下手真是没轻没重的,明知道她涨的不舒服,还玩的这么凶。
本来准备塞个东西堵住自己射的东西,惩罚她随心所欲,莫名其妙说要养孩子。
最后还是叹了口气,手指伸进穴里给她都清理了出来,又仔仔细细的上了药。
说到底,她无法无天的性子都是他给宠出来的。
可是能怎么办,顾瑾笙看着她纯净的睡颜,心软的一塌糊涂,还是凑上去亲了她汗津津的额头。
顾瑾笙爱余然,就是爱她、怜她、宠她、欣赏她、又操干她。
余然就是他爱欲与所有情绪的集合。
是他的生命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