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
盛钊回答得铿锵有力,听起来比那少年还理直气壮。
那少年被他这回答震住了,足有两秒钟没说出话来。
盛钊懒得理他,他惊恐地看着自己胸口,还是不明白刚才生了什么出他理解范畴的事。
“我靠,老板,这什么玩意啊。”
盛钊抓着刑应烛的手示意他赶紧往自己胸口看,惊魂未定地说:“我不会留下后遗症吧!”
刑应烛丝毫没有被英雄救美的自觉,堪称冷酷地回答道:“不会。”
那少年终于回过了神,见盛钊竟然跟刑应烛如此亲近,顿时恨铁不成钢地跺了跺脚,咬牙道:“他是妖怪!”
“那你也不能动手啊!”
盛钊气道。
“我要问他话!”
那少年说道。
盛钊活像个护崽子的老母鸡,寸步不让地道:“那你就这么问不行吗!”
他俩人一声比一声高,像是村口见面就掐的斗鸡,眼瞅着下一秒就能吵起来似的。
“我,我……”
那少年大约是没见过这么“不知好歹”
的人类,气得胸口起伏,颤着手隔空点着盛钊,说道:“他道行那么高,我不制住他怎么问话!”
“你怕什么!”
盛钊口不择言道:“他要是动你他要被雷劈的!”
刑应烛:“……”
刑应烛实在忍无可忍,他深深地吸了口气,决定不再让盛钊这么继续丢他的人。于是伸手揪住盛钊的肩膀,像拎鸡崽子一样把他往后一扯。
“可以了,我的面子挺值钱的。”
刑应烛咬牙切齿地说。
盛钊被他扯了个踉跄,登时变成了个乖巧的猫崽子,收起那个张牙舞爪的劲儿,冲着他嘿嘿一笑,在自己嘴上做了个拉锁的手势。
刑应烛把这丢人玩意扯到自己身后,打量了一下面前的少年。
“你是谁?”
刑应烛问。
少年闻言,下意识挺了挺胸,显然对自己的来历颇为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