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娇娇刚找到东西,谦急急地跑过来,掀开她挂的兽皮帘子。
准备给她检查。
“……”
鲁娇娇尴尬了几秒,转身背对谦。
“娇娇,你到底哪里受伤了?河里怎么都是血水?”
谦看鲁娇娇不说话,更加着急了。
“额,谦,那个,我没受伤,你先出去,我换个衣服。”
鲁娇娇看谦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只好撵人。
“真的?”
谦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但看鲁娇娇被风吹的有些抖,只好先退出来。
“我就在外面,娇娇要是不舒服,就叫我。”
“……”
鲁娇娇深吸一口气,不再理会外面那个木头。
拿了一块干净的兽皮,擦干身上的水,然后把前几天就准备好的月事带给绑好,接着从包袱里把干净的兽皮衣服穿上,这才去扯树上挂着的那些兽皮。
谦听到树枝回弹的声音,转头捉住鲁娇娇的手,帮她检查。
“阿谦,我说了没事,就是来例假而已。”
鲁娇娇抽回手,把那些打湿的兽皮塞到谦手上,“你要真没事,就去帮我把兽皮洗了,拿回去烤干吧。”
“什么是例假?”
谦抱着兽皮,一脸懵逼。
“额,我不知道你们这里怎么说,葵水?月事?反正就是女人每个月流一回血的那种。”
鲁娇娇不知道怎么解释,但谦是个巫医,这事他应该是知道的吧。
“娇娇的情期到了?”
谦想了好一会儿,得出了这个结论。
“娇娇是说,你们鹿族每个月都会情一次?”
谦一双狐狸眼里,闪着亮光。
“额,我不知道其他雌性,我,我是每个月都,都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