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丧七日,王爵五日,司天监不得不另外挑了吉日,所以登基大典被推到了八天后。
这对于代青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毕竟他只是个小官,登基大典于他而言就是站在太和殿外晒一个早上的太阳。
与此相比,他更加苦恼怎么喂养一只贪吃的小狐狸。
时间倒回慕容峰死后的第二天,许是耗尽妖力的缘故,昨晚玲珑就没忍住,洗浴之后缠着他要了两次。
若不是白天太累,估计他们能做到后半夜。
今早,代青是被玲珑吻醒的。
他感觉到唇齿间钻进一条灵活的小舌头,睁开眼就看到她明艳羞涩的面容。
他昨晚做完帮她穿好衣服,没想到她又自己脱去了,浑身赤裸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低头亲了他一口。
他浅浅勾起嘴角,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鸦黑的长散落,遮住两人交缠的唇舌。
他的吻不像是赵北逸那般强势肆意,也不像是安阳旭那般深情甜腻,如同清风拂柳般轻柔缓慢,时而点弄她的舌尖,时而轻咬她的唇瓣,时而吸吮她的津液。
温柔而坚定的爱意好似温暖的潮水将她层层包裹在他的世界里,叫她逃不掉、舍不得、醒不来。
原先高涨的情欲也平息了不少,她不再摩擦双腿迫切求欢,转而环住他的脖子,沉浸在他给予的安宁。
“嗯……代青……”
“我在。”
她情不自禁地轻唤他的名字,仰起嫩白的脖颈将最脆弱的致命处展现在他面前。
他意会地吻上她的侧颈,温热的薄唇吮出一个个浅粉的痕迹,逐渐来到她的颈窝,用了些力道,在她的锁骨上咬了一口,惹得她情动不已地呻吟。
这是他爱她的方式,温和平静又有三分炽热,细水长流又有三分情深。
这一刻,她反而成了他捕获的猎物,迷失在他编织的温柔中无法自拔,只想在他身下绽放自己,将所有美好的风景都呈现在他眼中。
她难以自抑地弓起腰肢,初熟如蔻的乳碰到他的下颚,很快被他含入口中、细细碾磨。
湿濡的舌尖一路向下,滑过平坦的腹部,留下深深浅浅的印记,最后来到毛稀疏的阴户,香气最浓郁之处。
他的动作稍顿,张嘴含住翘起的那颗红豆,立即听到她呜咽一声,花唇翕张喷出大片蜜水,溅射到他的下巴。
鼻尖嗅到的香气几乎塞满整个肺腑,他的眼里出现几分失控的欲色,好似被猎物蛊惑,忍不住想要将她拆之入腹、生吞活剥。
偏偏这只猎物还不知晓他的危险,一边细声呼唤他的名字,一边抬起下体送到他的嘴边。
他会如她所愿的。
代青狠狠吸吮湿软的穴口,一手伸到胯下,快解开亵裤。
当玲珑的快感逐渐累积到高潮时,他抬起她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腰上,挺动胯骨向前撞入花穴,当即让她吟叫着泄了满池春水。
他察觉到她的花穴比上一次紧窒很多,想是许久未沾情事,正想怜惜她的娇嫩,缓缓抽送时,她已经饥渴难耐地绞紧穴肉,想从他这里榨出精液。
“给我……好饿……啊……”
回应她的是用力顶上花芯的阳根,敏感的马眼恰巧对上柔软的宫口,如同被她的小嘴轻轻嘬了一下,前端传来的爽感迅沿着尾椎升入脑海。
他舒爽地轻哼一声,显然猎物的第一口美味就足以令他上瘾。 他的凤眸深沉如墨,面上仍是平静无波,精瘦如玉的腰腹不断耸动,只有愈加猛烈的力度才能证明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痴迷。
只是时隔多日再尝情爱,缩紧的宫口并不打算让他轻易进入。
若是他未试过宫交的滋味也就罢了,当时他和安阳旭留在茅草屋里与她接连交欢,早已将她的宫胞操到软烂,所以,他说什么也不会放过这个小小的花宫。
鹅卵大的龟头退到穴口,推挤出清澈的花液,很快又撞入穴道,感受着马眼被吸嘬、茎身被勒紧的快感。
挤出的花液逐渐浸湿床榻,还有些许沾在他的阴毛、卵囊上,随着他的反复操弄,逐渐堆起细细的白沫。
终于在他的不懈努力下,宫口被撞得酥麻酸软,稍稍张开孔隙,正好卡住半个龟头,让他爽得咬牙闷哼,忍不住俯身咬住一团雪白的乳肉,迫使她在痛与爽的双重刺激下奔赴高潮。
极致的高潮让她的花宫和穴肉同时绞紧,而宫口却是张开得更加宽松。
他忍住强烈的射意,一鼓作气顶入最深的秘境,溅射而下的花液正好冲刷在马眼上,他再也抑制不住,趴在她的身上轻颤着射出浓浓的阳精。
他缓了缓神,侧头吻住她的红唇,正想继续这场情事,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大公子,大公子,现在已是辰时,您未来厅堂用膳,二夫人让我过来送餐。”
代青皱了皱眉,将欲根抽离玲珑的身子,随意披了件外衫,开门接过食盒。
开门的瞬间,侍女闻到陌生的香气,奇怪地问,“公子,你昨天用了熏香吗?”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倒是交代了其他事,“我今日身体困顿,不便出门,其余两餐按时送到院中。再去问我父亲今天有何要处理的公文,午膳时一同送来。”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