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鑫鑫则去帮着老张一起修整一粟的坟冢。
挖了半个多小时,赵化擎终于把箱子挖出来,木箱多少还给挖伤了几处,老张和赵鑫鑫这会也修整好坟冢,一见箱子出来了,就忍不住围拢过来。
李菲橪看着箱子上的锁,转头看坟头上飘坐的一粟:“师父,我可以砸锁吗?”
一粟点点头,李菲橪忙招呼赵化擎:“来,砸开!”
老张这时推开准备动手的赵化擎:“看你把箱子挖得,我来砸。”
说完抡起工兵铲对准箱子锁就是一铲子。还别说,真的稳准狠!贴着箱体下去,锁砸开了,箱子没伤着。
赵化擎不由感叹:“张叔你这功夫厉害,强!”
众人又巴巴地看向李菲橪,期待她赶快开箱。
终于是到开箱时刻,李菲橪从来没有这么激动开箱的时候,双手把好箱盖,同时用力往上一翻,还没仔细看清箱子里有什么,就见一条金色四脚壁虎快从箱盖上落下掉到箱内第一层物品上。李菲橪吓得大叫一声,直接跳起来,众人给他吓得也是纷纷往后躲。
赵化擎眼尖,看清楚是只金色四脚壁虎,不由得好笑:“就你这样,还能学啥道啊!等我挑出来打死就好。”
老张也看清楚,忙阻止赵化擎:“臭小子,一边去,这种时候遇到的怎么能打死。”
说完自己上前用工兵铲把壁虎挑出来,送一边草丛放走。
三人看着老张异口同声:“张叔,你好有见识!”
老张咧嘴笑了:“我能白长你们年纪?这些事情,多少懂点的。”
又看向李菲橪:“小橪,快来看看,我们要把整个箱子都抬下山,你慢慢清理吗?”
李菲橪平复好刚刚受惊的心,又看向一粟,得到师父的一记白眼,心里暗苦,但是这些东西不还是要看师父给自己啥,顶着压力,可怜兮兮再看向一粟。
一粟交代道:“我生活用的就不拿,你把法器和制符的东西、还有那本笔记都带走。”
李菲橪一听,连忙上前,带上手套在箱子里翻找东西。取出一把三清铃、一把长柄桃木剑、一根蛇头形的法鞭、一套文房四宝、一柄拂尘、一个罗盘、一本牛皮封面的笔记本,其他东西整理好盖上箱盖,大伙又放回原地就地埋回去。
东西到手,大家便收拾装备就下山。李菲橪手上拿着法鞭,它柄头是木质,天然形似蛇头,鞭身不知道什么材质,柔软而韧性十足,李菲橪在一堆东西里最喜欢这个,于是一路把在手里玩着。
老张想到自己今天亲手挖出法器,心里激动万分,那些东西,自己不懂行,都能看得出可是老货,自觉今后可不能在乡野见闻里混了,对不起自己的奇遇,一路上让赵鑫鑫把李菲橪的事都详详细细说来听。
赵化擎跟在后面也竖着耳朵听。一行人眼看就要走出山道,上到大道,一粟突然从瓷罐中飞出,几个纵身翻越,空中直接分出五缕魂力,设好结阵,落于山道与大道交汇处。
李菲橪被这一变故惊到,吓得忙双手伸开,护着众人:“蹲下蹲下!”
三人不明所以,只见周围突然起了一阵风,
赵鑫鑫经历过上次恶鬼,连忙帮着李菲橪拉下老张和赵化擎,蹲在李菲橪身后。她集中精力看一粟师傅开闭合的嘴,一边看一边转译:“跟了一路,就在这里了解吧!
李菲橪回过头,给赵鑫鑫树个大拇指。便转头关注一粟那边情况,她感觉到师父步下的阵法东南角有一股阴气正冲撞着阵法想破阵而逃。
一粟口中诵咒,掐诀点出!那边的动静更大,但就是不见出来,李菲橪又怕又想看,青天白日周围又有人关键师父还在,她还真鼓起勇气,握着法鞭走上前去查看。
眼看着是一个小鬼,她便朝着它的方向甩出一鞭!就听鞭子在空中一个炸响,那边树丛后面散开一阵黑雾。
李菲橪正高兴手中的法鞭威力时,那甩出去的鞭子回旋而来,她只觉面前劲风袭来,鞭子已到面门,左额头一阵辣疼,忍不住丢开手中的法鞭,捂头蹲下。
一粟回头又是担心,又是恨铁不成钢,不知道这丫这么爱显,啥都不会就敢甩,转身双手结印推出个天塔阵,直接把黑烟罩在二阶阵中。
蹲在地上的三人神色各异,老张瞪着双眼,仔细看阵风和每一道光影的变化,从中臆想符合脑海里的情景。
赵化擎被赵鑫鑫死死拉住衣角起不来,他可啥感觉都没,倒是很想上前去看个究竟,了前方树丛中突然模糊的那从,好奇得要死,就想上前去看个究竟。
赵鑫鑫看着两边在斗法,眼见赵化擎想往前凑,忍不住伸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把赵化擎疼得咧嘴叫出声来。见李菲橪甩鞭后,还给回旋的鞭尾伤到,立马放开赵化擎,上前查看李菲橪,就见她左额头上一道清晰的鞭印,虽然没破皮,也是肿得老高。
一粟没管身后的这群人,走到天塔阵前,透过镂空的符阵,看到里面挣扎无望呆立的少年小鬼。
小鬼看着一粟,不忿的问:“我已经修成了鬼身,你不过一魂身,怎么会困到我?”
一粟看着他的鬼体,仔细辨认着鬼体上的身纹,笑问:“你都作古1oo多年,也就修成这低阶鬼身,你也没比我了解这世间多少?”
看它有点扭曲的脸,平静追问:“从我们一出门就跟着,我本以为你有帮手,现在看来,你就孤身一人,也妄想独吞这开四脉的灵人?”
小童透过面前的咒阵,看了一眼把手放下来,负在身后。
这时李菲橪已经揉着头,走到阵前,一人一鬼目光相对那一刹,鬼童笑了。他抬头看看天,再看一粟,叹气认栽:“大刘想要摆脱而求的,我还是太自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