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挽君见他来了,解释道:“我没想到小王爷会来,算上祖母和母亲还有公孙先生他们,方才煮的奶茶不够了,等会儿我回来再煮给你喝。”
桑渡远抱着手,挡住她的去路,“你的意思是,要把我的东西给别人?”
她叹了口气,“小王爷上门就是客,你别无理取闹,我会尽量快点回来的,你先用早饭。”
“无理取闹?”
桑渡远气笑了,再次用身子挡住她的去路,“你为了别的男人说我无理取闹?你还有没有良心了奚挽君!”
她无奈道:“那你与我一同去正堂,我们至少去见一见小王爷,再一起回来行吗?”
“不去。”
他绷直了脸,冷哼道:“我还受着伤,他不来拜见我,就已经很失礼了,还让老子去拜他?想都不要想。”
“那你自便。”
她绕开他又要走。
手上的食盒被一股力量生生扯住。
“你可以走,它得留下。”
他抬起眉,眼神颇为骄横,满脸就写着占有欲三个字。
“好,你喝。”
奚挽君松开手,看着他气笑了,“多喝点,这里有一锅,全喝了最好。”
“放心,我会。”
他抢过食盒,冷冷扫过她。
她收回手,“既然你不去,那我就走了。”
眼瞧着女子的背影消失在春归院,桑渡远气得跺了几下脚,“老子都受伤了,还把老子一个人扔在这儿!”
大焱叹了口气,将披风盖在了桑渡远肩上,“辜负真心的人吞针一千根,别祝她幸福。”
“别让老子听见这么土的话。”
桑渡远咬紧后槽牙,将肩上的绿披风扯下来扔地上又狠狠踩了两脚,“你他娘从哪儿选来这么刁钻的颜色?”
大焱从腰后摸出一本《名师语录》,递给他,“看看这个,我觉得写的很好。”
桑渡远随便翻了一页,大焱指着其中一页道:“尤其是这一句,简直是将人世间的悲情大肆宣泄出来的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