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搭讪的正确时机,待千等征服公国后再说吧!”
十米不到的距离,只消一个冲刺。就是设于对方周围的结界比较棘手,它的作用范围和强度都难以评判。
画阵施术是最好的战术,但对方的从容却显得很是奇怪,就好像是特意在等她绘制完纸力阵一样。
“千很欣赏提的纸术,有没有兴趣给千讲讲它们的作用原理呢?”
见对方一步未动,女将开始绘制纸力阵。
“想评判这些结界的大小和强度,你直接用纸术轰击不好了吗?”
对方放下雨伞,胡乱地比划着结界的大小。
纸术已成,八边形内含一点的纸力阵幻化为火红色的纸纹阵,紧接着在对方脚下出现了相同的纸纹阵。刹那间大火燎原,将对方整个吞没。
“磅!”
对方又捡起伞来,不紧不慢地撑开。在开伞的瞬间,但见粉色的纸力流流出,化作一声巨响将大火扑灭。
女将一怔,遂枪身一体整个冲出——这一招在过去不知击败了多少敌手。脚下的路却突然抬升,冲刺的度又太快,她无法立刻改变方向,就这样冲过了头。
“喜欢这条银墙铺成的跑道吗?不陪你玩啦,帝国女将~”
“拎!”
跑道下的男人伞柄支地,很是优雅地坐到雨伞上,挥手向女将告别。
等到女将缓过来,能刹车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长枪贯穿了一处高墙,连人带枪一起栽进建筑中。
“这头公国猪!”
女将咒骂着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看楼外的地面。银墙消失了,人也消失了。
“可恶!”
猛地一拳打在墙壁上。
——
落在大铁坨子上的拳头收了回去。
“可恶!”
一想到那个公国男人,她就来气。那西沉的落日仿佛也在对她蔑笑。
那个男人到底使的什么手段?
消失得无影无踪只是一瞬间的事。女将大为恼火,然而再怎么思索也是徒劳,干脆不爽地放弃,而后环顾四周,感受荒原的空旷。
这里是申城市郊外,兰坪丘陵之上,已有大批帝国中路军驻扎。炊事部队已在准备伙食,喧嚣声和袅袅炊烟反衬着野外黄昏的幽静。
大营的东边是城市的西门,大营的北边是一望无垠的森林,大营的西边是连绵不绝的山道,大营的正中央是一块大铁坨子,准确地说是勉强保持形状的大型集装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