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苦!”
赵九娘窝在他肩头低声叹息,眼里酸的很。
“你莫哭,我再不逼你了。”
沈岁聿轻柔的,深情的吻去她的泪珠。
李清河原先说邀请赵九娘到府里唱曲。
但清河世子嫌吵,不年不节的,就把李清河丢出府,让她自个上望江楼听去。
一个人多无聊啊,于是李清河又把王宝钏叫上。
“我说李十八,你这些天忙什么呢?”
李清河欣赏着赵九娘的盛世美颜,简直是惊为天人。
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人,好想打晕了带回府里藏起来,嘤嘤嘤。
王宝钏在认真听曲:“上次说要帮你问你家太子哥哥拿东西。”
李清河都忘了这茬,听她这么说,凑过去问:“那你拿到了吗?”
王宝钏两手一摊:“没有。”
“嘁。”
赵九娘唱完一曲,李清河对她招手:“九娘来这,别唱了,来这坐。”
李清河真的对这种冰肌玉骨,清泠如姑射仙子般的美人毫无抵抗力。
“多谢郡主抬爱。”
赵九娘收好琵琶,选了个离两位贵人不远处的绣墩双手交叠坐好。
王宝钏问:“九娘,你是身子不舒服吗?”
屋子挺暖和的,九娘为何还要戴上围脖。
赵九娘闻言愣了一瞬,不自觉抬手按在左侧颈脖,笑道:“昨日偶感风寒,是有些难受。”
沈岁聿这个混蛋,定是属狗的。
李清河忙关心问:“要不要紧,看过大夫了吗?开得什么药?”
她还说要从王府派府医来给赵九娘看病。
“已经大好了,多谢郡主。”
赵九娘含笑拒绝了李清河,她压根就没风寒。
王宝钏说:“这天寒料峭的,可不敢大意,这些银子你拿着,女子最是要爱惜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