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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走吧,要不然被我爹回来碰见了,我怕我爹会打死他。”
对着苟寻西一番嘲笑,王宝钏也离开了。
护卫们秒懂,在暗巷把苟寻西揍得鼻青脸肿。
这才骂骂咧咧离开。
苟寻西额头青紫,鼻子被打出血,呸的一口,都能吐出几点血沫子。
这个贱妇,他不会放过她的。
苟寻西满身是伤回到租的小屋。
初二才过,他和郝碧池就被赶出御史台。
因为初五,朝廷开始上早朝,各部门官员也开始运作,没人再敢收留他。
郝碧池又即将临盆,苟寻西不是没想过要悄悄溜进原先的宅子。
可惜那里被相府的人守得死死的,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没有办法,苟寻西借遍所有能借的人,才凑了点银子,租了破房子。
他一瘸一拐回了家,屋子冷锅冷灶,郝碧池已经睡下。
“阿碧,家里有吃的吗?”
他揉着有些疼的肚子问。
“锅里没米下锅,哪里还有吃的?”
原本郝碧池温柔小意,那是因为苟寻西什么都听她的,赚的银钱都交给她。
现在他丢了官职,就连钱财都没有,郝碧池也就不愿再和他虚与委蛇。
整天说自己家财万贯,也不见家里人给他转些银钱。
郝碧池对这种吃糠咽菜的生活,彻底厌烦了。
“我不是才给你八两银子吗?”
苟寻西也很不满,寻常人家一年花销,也不过二十两银子。
她怎么大手大脚,八两银子不到一天不到就花完了。
“八两银子又不是八百两,现在物价多贵你不知道?”
郝碧池看他这抠抠搜搜劲就来气。
没出息。
“锅里还有些粥,你自己吃吧。”
郝碧池翻过身,懒得再看他。
“你是不是把劳资的银钱拿去养汉子了?”
郝碧池态度大反转,苟寻西总是疑神疑鬼。
他把郝碧池从床上拉起来,不让她睡。
一定要她交代奸夫是谁。
“你有病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