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脏在桐公子那里,我没办法通过情人蛊感应到你了,一直都放心不下,这才想了这么个办法。”
我拿着小贝壳在手心摩挲,心里甜蜜蜜的,但一想到刚刚相柳假装冷酷,我也渐渐收起嘴角的笑意,想说点什么。
结果还没等我张口,相柳先制人:“我看到你笑了,你明明很喜欢。”
一下子,我就泄气了,没办法我只能嘴硬:“不,我不喜欢。”
相柳:“你喜欢。”
“我不喜欢。”
“你明明很喜欢。”
“我就不喜欢。”
“那你还给我。”
“刚刚谁说的,送出去的礼物还有往回要的?臭不要脸。”
“那你也不要脸。”
“我要脸,你不要。”
“我也要脸,那你就是喜欢。”
“好吧,我喜欢哈哈哈咯咯咯。”
真不是我不想嘴硬了,主要是相柳竟然挠我痒痒,真是忍不了。
这一个月时间过得很快,我像是开了一个成班一般。
将三十六计教给两个孩子,一个蛇宝宝。
还教给思鳐厨艺,当然也教了念栁如何配合思鳐。
我可不想以后女儿嫁人了,这些家务都思鳐一个人做。
也不想自己的儿子成为那种,我不喜欢的男人。
虽然在大荒,灵力至上,什么事都可以用灵力去做,但是这不仅仅是一件事,而是一种思维。
我想让他们都有这种,家人也好,爱人也好,是要互帮互助的,而不是谁应该的,这件事就必须得谁做。
在这一点上,相柳的做法,令我挺惊艳的。
我在教育两个孩子时,他就在一旁,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