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夫人闻言,直接笑出声来!
镇南王是什么人?那可是大周赫赫有名战神,是除了皇上和太子以外,身份最尊贵的人。
他为人冷漠,性子阴晴不定,更有杀神的称号,据说死在他手下的敌寇不计其数,已然到了闻风丧胆的地步,这也是为何无人敢犯边境的原因。
像他这般尊贵无双的人,会给一个巡抚面子?说出去都要被人耻笑!
既然齐姨娘以为自己抹抹眼泪,装装柔弱就能将此事儿糊弄过去?让老爷放了钟文安,那就让她试试。
如果老爷真受了她的蛊惑放过那个孽障,那他这个巡抚也就当到头了。
……
钟巡抚从下人口中得知游湖宴一事儿,吓得脸都白了。
那个孽障平日胡闹就算了,这次竟惹上了镇南王!当即丢下手中所有事儿朝府里赶。
等他回到府邸时,钟夫人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钟巡抚本想开口斥责钟夫人,怪他没有约束好钟文安的行为。
却又想起来钟文安并未养在她的名下,也不归她管束,只好冷着脸朝祠堂走去。
钟夫人与钟巡抚已经相处二十多余岁年,怎会看不出他刚才的想法,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说道。
“对了,齐姨娘刚刚跑来主院闹了一场,逼让妾身放人,妾身怕王爷知道了会怪罪,便做主将她也关进了进去。”
钟巡抚闻言,点头说道,“这事儿处理得对!”
很快,祠堂到了。
下人刚将门打开,钟巡抚就看到钟文安躺在蒲团上呼呼大睡。
而齐姨娘也靠在一旁的椅子里闭着眼睛。
他以为钟文安会在祠堂反省自己的错误,谁曾想,他竟在祠堂内呼呼大睡,气得钟巡抚上前就是一脚,怒骂道。
“孽障!不在祠堂闭门思过,居然还敢当着齐家的列祖列宗睡觉!去取家法来!我今日一定要打死这个孽障!”
一听要取家法,钟文安吓得脸都白了,跪在地上求饶。
“父亲恕罪!儿子知错了……儿子再也不敢了……”
齐姨娘则拽着钟巡抚的衣角,哭着说道。
“老爷,安儿可是你我的儿子,老爷当真要对他下如此狠手?如果老爷真要罚他?那就让妾身替了他吧?”
钟巡抚被齐姨娘的话气笑了,“你替了他?你知道他惹到谁了吗?你就敢替他!他这次惹上的人可是镇南王殿下!”
“你想陪他去死,我不拦着!但钟家几辈子的荣耀,不能断送在我的手上!更不能因他断送!来人,给我狠狠的打!”
钟巡抚话音一落,立马就有下人将钟文安绑在凳子上,开始执行棍刑。
齐姨娘虽常年深处于府宅之类,却也知道镇南王是什么人,顿时白了脸。
可当她听到钟文安那此起彼伏的惨叫声时,还是没忍住跪在地上求情。
“老爷,安儿从未受过皮肉之苦,你就饶了他吧!妾身保证,以后一定好好约束他的行为。”
钟巡抚一脚将人踢开,冷声道,“如果我放了他!那整个齐家都要为他陪葬!来人!将齐姨娘关进音如院,没有我的命令,不得离开音如院半步!”
齐姨娘原本哭哭啼啼的脸色一变,还是上前求情,但钟巡抚已然没有耐心,直让下人将人拖走。
齐姨娘被带离后,钟巡抚才一脸歉意的看向钟夫人。
“还得麻烦夫人去一趟苏府。”
“老爷放心,妾身知道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