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也存在廷妥的三个‘像’,祂们是廷妥被观测后产生的结果,也就是廷妥本身。”
“简单来说就是游戏里面同一个人创建了三个角色账号。”
穹弈这个过于通俗的解释让约书亚努力营造的那种神秘感荡然无存,以至于认真讨论的二人感觉无比尴尬。但为了挽回氛围,约书亚还是继续解释道:
“最初的一个‘廷妥’代表着一切绝对客观的存在;随后有诞生出的第二个‘廷妥’为一切客观存在赋予其内在的本质;最后一个诞生则代表着世界的一切产生出联系;”
“就是一个项目里面你创建了一个物体,然后又写了一个关于物体的逻辑,最后再把物体和逻辑关联起来。说是这么说,但实际上没那么复杂。”
“穹弈先生!”
约书亚终于忍不住了,开始没好气地对三番几次捣乱的穹弈说道:
“看来你对《神旨》很有了解啊,那么你到底想询问什么呢?”
“别生气。我还有很多困惑,只是怕你不愿为我解惑。”
“你尽管说,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为你解答。”
约书亚嘴上保持了最大限度的克制,但其实心里已经巴不得穹弈赶紧问完赶紧走。在他眼里这个人非但油盐不进,而且乖张跋扈无药可救,花再多口舌在他身上都是浪费,索性赶紧打完赶紧走吧,反正他的目的肯定不是和自己来探讨《神旨》的。
听约书亚这么一说,穹弈装了这么久可算能摊牌了。他拿出手机将截好的海伦娜·隐崎的照片递给约书亚看,问道:
“你认识这个人么?”
约书亚看过一次后似乎又心虚了起来,吞吞吐吐地说道:
“海伦娜·平克顿,以前是我们学会的成员,不过几个月前就没再来过了。你要找她可能要白跑一趟了。”
“不,只是想知道她的一些事情,至于她本人?我可从来不在乎。”
“你想知道什么?”
“你所知道的一切,如果可以她每天吃的什么我都想知道。”
“咦,你是跟踪狂吧。”
(中文)
坐在一旁的索菲亚听到穹弈这么说嫌弃的往旁边移了个位子。
“好吧,我们是16年前认识的。那时候我还是个牧师,她是来。。。。。。忏悔的。”
“那可真是个很久远的故事。”
“虽然久远,却并不复杂。她当时是为了忏悔自己与父亲之间多年的不伦关系,请求主的原谅。”
此话一出,两位来访者无不惊讶得目瞪口呆。尤以穹弈最甚,他努力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平复心情,良久才勉强忍着肚子和嗓子的难受再次确认道:
“你没有用什么隐喻或者别的什么?指的就是我想的那个?”
当得到约书亚肯定的答复后,他一时间只感觉眼花缭乱,即使捂住嘴巴也止不住的干咳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