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栖元觉得凌雨薇越来越不可理喻,他的教养和风度,让他不愿意去争辩,转身直接离开凌家别墅的客厅。
吴秀芳听见他们的争吵声,连忙从偏厅里出来,正好碰上阮栖元走。
“栖元,你这是去哪儿呀?薇薇,就是这样的脾气,等我好好说说她。”
阮栖元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伯母,等我改天再来拜访。”
说着,也不顾吴秀芳的挽留径直地走出凌家。知道她安全到家,他也就放心了,他可以离开了。
无论吴秀芳怎么在他身后,怎么叫,他不停下来。
最后她生气地走进客厅,不由分说地上去打了一下凌雨薇,责备道,“你这是作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一定要这样大吵大闹吗?都怪我,是我把你惯坏了,给你惯出这么一个矫情的毛病。”
“那能怨我吗?明明就是他的原因,你什么都不问,就来说我。你也不心疼心疼我这个女儿,你太让我伤心了。”
说着说着,她拿起手包站起来做出要走的架势,“既然这个家容不下我,你看不上我,我走好了。”
吴秀芳见她要走,连忙一把拉住她,“你这个脾气到底像谁了,怎么说风就是雨呢。”
她好不容易将凌雨薇劝住,感觉谁都没有她女儿难缠,安抚住她,她好像打了多大一场仗似的。
见凌雨薇情绪平复了不少后,吴秀芳语重心长地说,“你这个傻丫头,你以为只要让阮栖元成为你未婚夫,就万事大吉了吗?你错了。”
凌雨薇在一旁对她的话,还不在乎的样子。吴秀芳见此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她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姑娘,可真是愁死她了。
“现在你和他已经订婚了,但也只是订婚,也不是结婚。只要在结婚前,他和哪个女人纠缠不清,之后把你踹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凌雨薇听了吴秀芳这番话,渐渐地觉得有几分道理,逐渐地认真听起来。
“只有你成为了阮家的少奶奶,把阮家的一切都掌握在手里,那才叫真正的高枕无忧。结婚还有离婚的,再说,你们还么有结婚。你敢保证,他不会变心。”
这一句话一下戳进她的心里,对呀,结婚还有离婚的,谁知道他最后会不会变心。
她神情有些恍惚地对吴秀芳说,“妈,我上楼休息一会儿。”
吴秀芳见自己的女儿开窍了,也不去追着再说什么了。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去谋划,她能跟着她多久,不久的将来,要嫁进阮家的是她,而不是她吴秀芳。
阮栖元开着车回到市区,想到凌雨薇上来一阵的抽风,他就头疼,她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不可理喻。
曾经的她是那么柔弱听话,今天怎么就跟母夜叉似的。难道是怀孕的事?
想到他今天在医院陪着凌雨薇做产检,看见屏幕里的b图像,感觉真的很激动,那是他的孩子。
雨溪也是最喜欢孩子的,他突然反应过来,他怎么突然想起她来了。
不过那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怎么可以这么快背叛他们之间的感情。
她还一味地指责他,她还不是一样的水性杨花吗?看她看那个男人的眼神,她的爱还真是廉价。
不知不觉中,她把车子开到了凌雨溪家的楼下,看着高大的住宅楼。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把车子开到这里,但心中就是有个声音,对他说,把车子开到这儿来。
他拿起一旁的烟,随意地拽出来一根,叼在嘴里。拿起火机点燃,看着慢慢燃烧的烟。
凌雨薇从来不管他抽烟,他想要做什么,她只会支持,从来不提任何反驳的意见。无论他做的是对的,还是错的。
而凌雨溪不会这样,她会管着他,她会对他说,让他戒烟,她会在他出去喝酒的时候,让他少喝点儿。 慢慢地阮栖元陷入回忆,这个时候凌雨溪和慕景宸开车从外面回来,正好将车子停在阮栖元车子的不远处。
阮栖元亲眼看着凌雨溪从车上下来,和慕景宸亲密地走进楼里,两个人就像是新婚夫妇,眼神中充满了爱。
在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心上被人捅了一刀,真的好难受。
这个时候,他的手机在一旁响起来,他拿起来一看,是凌雨薇给他的短信。
“对不起,栖元哥哥,刚才是我不对,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也许是怀孕了,性格变得暴躁。因为爱你,所以才担心你被人抢走。你就原谅我吧,栖元哥哥,我真的知道错了。”
阮栖元看见这条短信也没有什么感觉,依然因为看见凌雨溪和慕景宸的亲密,而感觉胸口闷。
他拿起手机给凌雨薇了一条短信,“现在就来公寓,自己看着办。”
凌雨薇完那条短信,就忐忑不安,她觉得自己没有错,但是她妈妈说的对,现在她在阮栖元的身边地位不稳固。所以她不得不低头。
当听见短信的提示音,她心里一阵害怕,生怕阮栖元不原谅她,如果是那样该怎么办?
但点开短信的一瞬间,她松了一口气,他让她去公寓,这说明他原谅她了吗?
她连招呼都没有跟吴秀芳打,着急地跑出去。
等到她来到公寓打开门,一阵烟味呛鼻子。她微微地皱着眉走进房间,看着阮栖元坐在沙上抽烟。
她弱弱地喊着他的名字,“栖元哥哥……”
阮栖元面无表情地抬起头,对她招招手。
她顺从地走过去,坐在他的身边,他不走分说,粗暴地吻上她,充满了进攻性。他这个样子让她一时害怕,但随之又坦然了,他离不开她。
吻着吻着,他开始手上的动作,大力地撕扯她的衣服。在进入的前一刻,他停下来了。
双眼猩红地看着她,声音沙哑地说,“可以吗?”
他现在需要泄,但他要顾虑到凌雨薇肚子里的孩子。
凌雨薇坐起来给他一个深吻,极为妩媚地对他笑笑,“医生说可以。”
一声闷哼,阮栖元将她压在身下,开始翻云覆雨,室内一片春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