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没有说完的话猛然一转,虽然他在道出一个事实,但这平淡的语气却让他们感到了愤怒,好似这是在侮辱他们。
倒在地上的三位男子愤愤的看着他,似是因为小兄弟没有输给他们而感到不悦,仿佛凌恒终的输是天经地义的。
一个失败者如果要憎恨一个胜利者,那么便是单单的怨念罢了,不足为奇,但是3个人呢?一群人呢?
凌恒终没有多看,只是在原地伫立着,像是风吹不倒的古树一样,见到他的威猛后,后来也没有几个不自量力的人来挑战了。
只有少数觉得可以耗光他的体力前来挑战,但很快就被打趴了下来。
直到所有5oo人都挑战过后,有23个人成功取代了“胜利者”
,其中不乏有帮助自己的失败者同伴一起对抗胜者的,或许是帮助,或许是拉进水潭。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并没有任何事情生,一直到了午夜,随着一阵地震般的颤抖,夹着竞技场那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与昏昏迷迷的晕眩感,同时还伴有工作人员的提示声,代表着比赛开始了。
“接下来你会和另一位在迷雾中对抗,只能余下一个人,或者死尽余零。”
像是白云的云雾般,轻飘飘的,摸上去没什么实质感,只是颜色是相反的黑色,但并没有完全漆黑,近距离看的话,勉强能从黑雾中看到身体的轮廓。
凌恒终以脚尖点地,放缓了呼吸,慢慢向右走去,手朝前伸。
待手腕处有了碰到物体的感觉,他便即刻伸回手臂,同时另手紧握拳头,为其附上火焰,朝前面轰去。
现在的他也顾不得隐藏能力了,出手就是全力,他不敢去赌,赌对面的人是不是和他一样拥有能力的人。
虽然至今从未见过有新的能力者,但仅仅从绝涯山的手段就能判断出来,他也不是自命不凡的人,一切皆有可能。
对手反应也并不赖,很快就拿起棍子朝前方横着打,一人打在腹部,一人打在腰部,目标在感受到灼烧的疼痛感后力道便减少了几分。
而凌恒终腰部并没有太大的伤势,反而只有目标受了伤。
他终究还是收了力,他感觉到目标没有杀意,他也希望能少杀一个无辜者算一个。
他能清楚的感受到对方在打出棍子时略有收力的迹象,否则他会果断杀死目标,仅仅是为了活下来。
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会在这种情况下选择收力,在这次短暂的交手之后,他能感受到对面人的强度尚在预期之内,那么他也不介意和他交流几番。
“我劝你还是全力出手吧,他们不是说了嘛,必须死一个,不要怜悯我,你以后也许会吃亏,不,我肯定你会吃亏的。”
凌恒终还在找着出路,看看是否有其他的办法逃离此地,但是对手却径直向他冲来,他感受到了欺骗,只能捉摸着方向,向其腹部击去。
年轻人看到后反而放下了棍棒,扭动着身体,将胸口的位置露给了凌恒终。
“噗!”
虽然他想立刻收力,但年轻人却是径直冲向他的拳头,收力已是来不及了,只能偏移了心脏处几分,年轻人喷吐出鲜血,口腔内满是血腥味。
“你,为什么要……”
得到的结果却是一个笑容,意义不明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