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看看你死了没有。”
我将吃的放在他的床头柜上,嘴巴恶毒的问,“当时孙云的魂魄出现在客房里,是你做的吧!你当时在我后衣领做了什么让他跟了上来。”
“一来就兴师问罪,小荧,你太不厚道了。”
他笑着,却不曾否认。
其实我也不想将他如何,只是找不到话说,所以才问问。
孙云的魂魄最后如何了,我们都不知道,因为君魑的出现,一切都被打乱了。
但不管如何,楚辞当时也帮我挡了一击,纯当是抵过了。
见我撇着嘴不说话,他长手一拉,就将我拉到床边坐下。
我这才现,他戴着一副无边框的眼睛,看上去更加的斯文——败类。
“做什么?”
他看了我一会儿。从枕头底下拿出了一个东西,放在我的面前。
“这是——”
我皱起眉,没有说下去。
放在我面前的是一根簪,木质的,在尾端是一个兰花。看上去普通的很。
对我来说,却并不陌生。
因为早在当年楚辞要对烛照下手之后不久,我就将这根木簪给扔掉了。
但此时此刻,又出现在他的手里。
“我知道你怨我对烛照下手,但这个东西,可以保护你。不管我和他之间有怎样的瓜葛,对我们来说,唯一相同的就是你的平安。”
他见我仍旧不说话。直起身子,靠近我,将木簪插在了我的间。
“小荧,君魑不是个善类。能够分出分身,还能在烛照的重击之下,平稳躲过,他的危险,比起你之前所遇到的更加恐怖。因此,不管你有多么的讨厌我,还是得戴着这个。”
他说这话的时候,难得的收起了虚荣的微笑。
那一份正经,看的我有些不适应。却无法推脱。
因为我知道必须保护好自己,烛照才可以心无旁骛的应对敌人。
“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我就收下了。”
我有些不自在,既然他没事了,就想离开。
但走到门口又想起了一件事,“对了,小鱼住在你的隔壁,你要是没事,就快点出院,别被缠了脱不开身。”
他一顿,随即皱起了眉。
我微微一笑,关门离开。
出了病区在等电梯的时候。我就听到两个大妈在嘀嘀咕咕,似乎在说着医院里面的事。
有些好奇,所以我也听了听。
“你不知道,昨天晚上,儿科病房死人了。”
另一个大妈不以为然的说,“医院死人有什么稀奇的?”
“哎,这次的不一样。那个孩子才生下来不久,就被查出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孩子太小,又不能做手术,情况十分的危险,才一周不到。就死了。那孩子家的父母都哭死了。一口咬定是医院的责任,还说昨晚梦到自己的孩子健康的成长,说不想死之类的话。”
“这就是不对了,一个梦境能代表什么?”
“这个还不是最稀奇的,稀奇的是,那家原本闹得很凶,警察来了也劝不住,可前后还没一会儿就突然间就不闹了,直接要了自己的孩子离开了医院,行色匆匆很是古怪。”
我听着微微一愣,这个好像有些和老财主家相似。
难道只是巧合?
可转念一想,当时君魑亲自出现,明面上是冲着镇魔石来的,却又私下带走了小源的瓮棺。
这里面必定有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