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诺克萨斯军营,上官流雪强忍着伤口的灼烧感和活动带来的撕裂感,从口袋里取出了那只小蜥蜴。
战斗的时候上官流雪都把它放在一个密封的口袋里,只有一点空隙供它呼吸。
取出蜥蜴,上官流雪感应着萧青云的位置,马不停蹄地化为影子飞奔了过去。
夜间,萧青云刚结束过几日的战略规划,就看到一道影子从窗户外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
他眼里闪过金光,确定了是上官流雪之后便不再警惕。
但上官流雪结束影子化的那一刻,吓了萧青云一跳。
左肩插着一只箭矢,腰部还有一大块烧伤的痕迹,甚至已经烧掉了很大一块肉,甚至隐隐约约能够看到内脏了。
上官流雪见到萧青云后就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的前说的最后一句话是:“我没有失职……”
萧青云:?
萧青云还没有来得及问她干什么去了,上官流雪就昏过去了。
他也不含糊,把上官流雪放到床上后就去空间背包里翻找药品,什么止痛药,消炎药,活血化瘀的药全都上了。
箭矢也是在他精湛的手术下完美地取了出来。
他擦了擦头上的汗,上官流雪身上染着十分浓烈的血腥味。
不用想他都知道,这家伙去袭击诺克萨斯军营了,怕是被对方打成这样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来的。
萧青云叹了口气,看来今晚睡不着了。
他点起一盏灯,坐在一旁的桌子上思索着未来的战略,也是防止上官流雪再有什么不对劲的反应。
处理伤口的时候上官流雪气息倒是十分平稳,夜里上官流雪也没有什么其他的举动,一觉就睡到了太阳升起。
上官流雪缓缓睁开眼,只听到一旁清冷的声音说:“别动,伤口会裂开。”
于是,她就乖乖地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你昨晚去袭击诺克萨斯军营了?为什么?”
萧青云似乎已经知道了她去哪了,上官流雪沉默了一会,说:“我没有保护好你,所以我要让他们也付出相同的代价。”
萧青云昨天因为战略部署的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因此注意到上官流雪不见了之后只当是迷路了,就没有通过丢丢查看上官流雪的位置。
萧青云闻言挑了挑眉:“相同的代价?”
萧青云看了看自己空荡荡的左臂,问:“你是说你把那群诺克萨斯人的左臂都砍了么?”
上官流雪不置可否地沉默着,萧青云只当是默认了,随后便无奈地说:“下次没我命令,不准随便行动。”
上官流雪趴在床上有气无力地嗯了一声。
其实这伤口对她来说不算什么,没有伤到要害处,她完全可以再站起来和诺克萨斯人打个几百回合。
但是她趴在床上,总觉得伤口处好像比以前经历受伤的时候要疼许多,不知道是为什么。
她就这样趴在床上呆,一直到外面响起诺克萨斯人进攻的号角,她才回过神来。「感觉写打架还真写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