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云洲伸出手,染上粉色的指节轻轻推着解和川的喉结,汗水沿着喉结滑至指尖,一想到解和川充满诱惑的低喘是从这儿出的,色心大起,脑子一热咬了上去。
舌尖卷走汗珠,咸湿的水汽在他口中流荡。
解和川吃痛的哼了声,但当季云洲抬起头水灵灵的双眸里写满“我知错但不改”
时,他眼中就只剩宠
溺。
“咬,给你咬,不过瘾还有更大的给你咬。”
解和川哑着喉咙吻在季云洲唇上。
季云洲红着脸推着解和川的脸,“臭不要脸。”
“咬不咬?”
解和川凑到他耳边,轻轻扫着耳廓,呼吸如火把季云洲的耳朵烧的又红又烫。
季云洲红着脸别扭了一阵,最后还是主动抱住了解和川的脖子上,咬住他的唇。
“你先给我咬。”
解和川一巴掌落在他屁股上,“学会谈条件了?”
季云洲坐起身,细嫩的脚踩在解和川的腿上,“快点。”
解和川一只手就能裹住季云洲的脚腕,他抓住季云洲的脚猛地一拉,季云洲整个人落进他的怀里丝毫动弹不得。
季云洲望着抱住自己的人,他才惊觉这里看不见解和川的脸,他不喜欢这样。
“去有亮的地方,我想看你。”
季云洲抚着解和川的脸,一下又一下啄着。
他花了三天告诉自己不要再喜欢解和川了,但见了解和川又跟瘾君子_样扑了上去。
解和川就是药效最劲的毒品,季云洲吸了一口一辈子都忘不了。
季云洲在心里骂自己贱,但却又抱得更紧了。
两个人草草穿好衣服去了最近的酒店,安齐站在酒吧门口眼神钉在解和川背后,双手不甘心地攥紧,直到掌心出血才松开。
“嗨你在看什么?”
林温文循着安齐的视线望去,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抱着另一个很熟悉的身影往一旁酒店跑去,但始终想不起来是谁。
个是季云洲,一个是解和川。”
安齐解答了林温文的疑惑。
“嗯?!他俩不掰了吗???”
安齐笑了笑,看着自己掌心的伤没说话。
“哦__!我懂了,虽然对象没得做但是还可以当炮友!”
林温文一拍脑门直夸自己聪明。
“你手咋在流血?我我我我去拿纸给你擦擦。”
林温文拽住安齐的手往酒吧走,冲一个侍卫要了一叠纸后,拖着他在卫生间里清洗伤口。
安齐皱着眉头甩了林温文一脸水,“林先生,我喜欢的是谁你看不出来吗?”
来撬好朋友墙角,是不是脑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