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到門口,這門卻突然開了。
雲爍沖了進來。
「雲隱,山外發現了白灼的蹤跡!快隨我去!」雲???爍說著,轉身一股子風,不見了。
雲隱眉頭一皺,也隨著瞬移去了。
第二十六章險象環生
雲隱和雲爍到了山外,尋著白灼的蹤跡入了雲化谷。見白灼身影倏忽而過。雲隱看了雲爍一眼,便一縷青煙消失了。雲爍仍循著白灼痕跡追著。
白灼一邊留意著後面的雲爍,一邊跑著,突然一股清風迎面化作了雲隱,白灼驚得回跑,雲爍又迎了來。白灼進退不得,慌得向天空望了一眼,皺了眉頭,又看著雲隱。
雲隱起了木縛術,萬千藤條無根生出,緊緊捆縛了他,他雙臂頓時晃一陣金光,萬千利刃瞬間碎了這木縛術。
雲隱一愣。這是白澤的金剛臂,不僅刀槍不入,還可瞬生萬刃,無需結印,卻可守可攻。雲隱知他好異術,未曾想竟真對自己兄長下手。
「果然是你。澤兄平日待你不薄,同根而生,為何要如此害他。」雲隱道。
白灼冷哼了一聲,「我如果說不是我,你們會信麼?」
那神情竟然滿是悲憤與苦楚,雲隱不由得一愣。
「跟他說什麼廢話!這人向來詭計多端,好這些奇門異術,說不定覬覦白澤真人這雙臂許久了。」雲爍揮著手中劍,逼向了白灼。
白灼閃躲了一下,卻忽地又抬頭望了一眼那天邊划過的一縷火紅,嘴角一揚。
「今日先不奉陪了。」說著一個金遁,消失了。
雲隱雲爍未曾想到他竟備了金遁術。土木水火遁多是借自然之力,或可受制於人。而白灼是以手中劍為媒介,最是出其不意。不過,金遁極其損耗修為,且需要極為縝密的準備,不然容易身死劍中。兩人互相對視一眼,白灼做了如此精細的準備,到底來這雲化谷做什麼呢。
雲隱回了山,又想起了寒露,不由得掀起笑意,轉身前往書房,走到門前發現房門緊掩,屋燈都關了。心想確實有些晚了,露露白天這麼辛苦,定是早早睡去了,還是不要打擾她,讓她好生休息。想著便轉身回去了,路上盤算著,明天一早便來看看露露,趕在她修煉之前,或能說上幾句話。如此想著,滿心滿臉的笑著,腳步也輕快了,回了屋子,睡得很是甜美。
他若是進去了那屋子,便會發現,書房內,寒露屋門大開,裡面空無一人。
————
頭好痛……
寒露疼醒了,伸手摸著頭頂,感覺那裡腫了。她皺著眉頭,睜開眼,還有些迷糊。
弦月當空,疏星幾枚,稀稀拉拉的點在深藍的夜空。
好冷,她打了一個寒顫。
這是哪兒?
她揉著腦袋回想。搬回了那雀梅後,她賞了一會,門卻突然被撞開,只見的一團紅火躥了進來,整個屋子紅彤彤的,那火躥了她跟前,迎面重重的一拳揮來,她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寒露撐著自己坐了起來,定睛看下四周,吃了一驚。
祝融峰?!
雖是夜間,但是這周邊和中間那塊扁石,她記得清楚。無疑,她又回了祝融峰。
中間的扁石處,一個渾身火氣的龐然大物正俯身翻找著什麼。定睛一看,竟是重黎!
「重黎?!你在做什麼!」寒露驚愕的吼道。
那人抬頭,那猩紅的雙眸十分駭人。他倏得跳了過來。身上燃著火,雙目閃著焰,發稍被火氣吹得亂舞,周身散著濃濃的熱浪。
寒露不冷了,只覺得面前是一個煉丹爐,而她是一枚要被煉的丹。眼前這個人,好像不是重黎……
她心裡發顫,聲音發抖,「你。。。…是誰?」
「你便是解封之人?為何沒有解封這火種?」
解封火種?難道解封一個你還不夠?不對,重黎是認得她的,這人……怎麼像是什麼也不知道的樣子。若他不是重黎。又為何與重黎如此相似,這人是誰?
「說!」那人一把手掐了寒露的脖子,寒露窒息的面色通紅。那魔似是覺得要掐死了,又鬆了手。他皺了眉頭,恨恨說道,「火種解封竟要依賴這樣一個草芥之人。」
寒露被掐的暈眩,不停的咳嗽。只覺得這血脈定是自己造了什麼孽。
那魔又跳了回去,不停的翻找著,喃喃道,「火種呢?」
「蠢貨。」一個女子的聲音從暗處傳來。
循聲望去,月色下,有個纖細的黑影立在樹影下。
「出來!是誰!把火種交出來!」紅魔吼道。
那黑影卻倐得不見了,鬼魅一般忽地出現在寒露眼前,面無表情的打量著她。寒露看得呆愣。這真似玉一般的人,將那彎弦月都比了下去。那一對雙眸尤為深邃,定定的看著她,似是穿透了她骨髓。
紅魔忽地衝到了寒露與那女子面前,抓住女子的手腕,痴笑起來,「抓到了,哈哈哈哈哈,竟是個美人兒。」偌大又火紅的身子顯得那女子尤為嬌小白皙,他笑得越發淫蕩了,「交出這火種,今夜我保你欲仙欲……」
這魔第二個「欲」字還沒有說完便重重摔了地上,嚇得寒露一個趔趄,往後退了幾步。那女子抬腳踩了他臉上,那魔竟是半點動彈不得了。她又一手化出一支虎頭白劍,抵在紅魔脖子上,冷聲道,「就這點能耐,怪不得丟了火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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