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是叫重明鳥。。。。。。或者是鳳凰?」寒露不記得這具體的名稱,他們長得倒都很像是雞。
雲隱笑了,「卻也都是朱雀的族系。」
「啊!文字酒令!」
寒露興奮的喊著,拽著雲隱便湊到了一個攤子前,指著攤位上掛著那些文字酒令,依次給雲隱說這些事「人名令」「五行令」「拆字令」「飛花令」,還有說些未曾展示的曲牌、中藥、節日、花木令等,走著走著又看見了投壺,一時興起便拉著雲隱開始投箭,因為習得了些功法,箭術也準確了很多,高興的手舞足蹈。寒露一邊走著一邊開心的說著各種花燈,服飾,小吃,還有這些投壺啊射覆的遊戲在她的村子是什麼樣子的,父母當時是怎麼帶她的。雲隱一路笑著聽著應和著。他一直在仙界流轉,偶爾入凡間,卻是未曾真正的融入到凡俗生活中去。寒露讓他嘗一些奇怪的小吃,玩一些遊戲。
便問他:
「知是何物?」
「可曾見過?」
他便是呆愣且認真的回應:
「不知」
「未曾」。
惹得寒露一陣好笑。寒露就連編帶猜的給他講,他看到寒露手舞足蹈的???樣子,一些煙火氣也在他臉上洋溢了起來,笑得面色泛紅,不像以前那樣的總是優雅得體,充滿仙氣,而是多了很多大笑,驚異,痴愣,的神情。
他們繞到一處射覆的攤位來,寒露歡喜不已拉著雲隱去猜那覆蓋下的東西。寒露猜了幾波都是盲猜,偶有猜中。雲隱卻仔細得看著這上面的卦象,覺察出其中的真意。寒露指了幾個讓雲隱猜測,前幾個都猜對了,眾人一陣陣喝彩,攤位的老人明顯對雲隱刮目相看,看了一眼他和寒露,便笑著指了一個讓他猜。這個卦象甚難,雲隱聚眉頭微蹙,認真思考,說出那下面應是一碗裡裝著的一枚如意狀木梳。一開確是如此,眾人歡呼。
他接過梳子,高興的回頭找寒露,卻發現寒露不見了。
第八章雲隱之執
寒露一陣迷糊,朦朧中看到面前站著一位俊俏的紅衣男子。她惶惶然四顧,此處很是安靜。她不是在看覆射嗎?這是何處?她如何到了此處?她四顧環視一周,似是回了山間,但又不是雲華山。
眼前那俊俏的美人在凝視著自己,似笑非笑。
「這是哪裡?我。。。。。。怎麼會在這裡?師兄。。。。。。師兄呢?」
對面那人笑了起來,嫵媚的很,「我帶你去找你師兄呀?」
「好。。。好啊。」
「小美人,我美嗎?」
「師兄呢。。。」寒露感覺那人的臉越來越近,五官如畫一般,令人頭暈目眩。
「你。。。…你很美。。。…」
「你喜歡我,對麼?」
「我喜歡……」
「你想和我在一起。對麼?」
那人越來越近,一雙眼睛一晃一晃,她隨著那雙眸晃著,越來越暈眩了。
「對……」寒露目光迷離呆滯,似乎說不出別的話了。
男子微微一笑,伸掌攬了她入懷,俯身便吸了下去。寒露乖巧的閉上了眼睛。
突然一條青藤打到她們面龐之間,那紅衣男子眉頭一鎖,哼了一聲轉身一陣紅煙,消失了。
寒露搖搖晃晃倒在了雲隱懷裡。
雲隱見她面色緋紅,眼神迷離,手放到她額頭,喃喃說道,「原來是一隻狐妖。你啊,怎麼這麼招妖怪。」
餘韻未消的寒露突然一隻手抓住雲隱的手,另一隻手輕輕在雲隱的臉和唇上滑動,綿綿的哼著「你真美。」
雲隱心裡一震,「露露,醒醒」輕柔的想要喚醒她。
寒露卻綿綿的應了一聲,然後突然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踮腳起身靠近雲隱的臉。。
雲隱一時間愣在那裡,寒露重重吻了他唇上,還貪婪的吮吸了下,突然身子又軟了下去,暈在了雲隱的懷裡。
雲隱將寒露抱回她的屋子,放到床上。見她面色上紅暈消散了,靜靜看了會,便出門回屋了。
躺在床上,腦中時常浮現方才之事。不知為何,竟心跳如鼓。他試圖理順自己的心緒,卻是越來越亂,翻來覆去的,又想起露露今日的裝扮,還從未見過露露裝扮起來,真是不一樣。想著,不自覺的笑了起來,最後的結論是露露今晚是真好看。
已近子時,心頭燒灼不已,他手扶心脈,知是內丹躁動所致。他起身出門,飛至靈池,寬衣入池,想以靈池之水,化解這內丹的火氣。不久,這池中寒水便如熱泉一般,浮起一層霧氣。雲隱感到內丹火氣散了些,內心舒適了許多。似有些隱隱睡意了。
寒露身上狐媚術散了後,感到鎖骨處有些燒灼,醒了過來。解開衣衫,覺察是珙桐葉滾熱。寒露心裡狐疑。又一想,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了屋子,似乎印象還存留在師兄在認真射覆,而她目不轉睛的樣子。腦海中那狐妖的面容若隱若現,猶如夢境,夢裡似乎還親了師兄。她一時間又羞又喜,不停的搖頭怪自己怎麼還做起了春夢。這時葉子燒灼之氣漸漸弱了下來,她卻也失了困意,起身出了門。
星空如洗,銀河如瀑,湧入那遠山暗影。這漫天繁星中,有三顆巨大的白星連成一排,最是亮眼。寒露認得,那是參宿一,參宿二,參宿三,是冬日星空的常客舊友了,凡人愛之,喚為福祿壽三辰。
寒露正細細看著福祿壽,卻見遠處有霧氣騰起,看方向是靈池那邊。心裡好奇,便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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