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诗然打的不是腰上就是胸前,这些部位她如何好让人家看。
便是她豁出脸皮去让人家看了,她也清楚,看不出什么,卫诗然用是拳头和绣花针,根本就没有明显伤口。
而且那日卫诗然来过一趟后,刑部将她提审了一次,用了刑,虽不致命,也险些要了她半条命。
“毒妇。”
她低声咒骂着,“将来,我定要你千倍百倍的付出代价,我定要将你千刀万剐,要你断子绝孙。”
“你不会有这个机会。”
一道虚缈的男声,低低传来,好似说话人就在她身后。
她猛地转身,身后只有墙壁,什么人都没有,她又将牢房四周看了看,没任何人的影子的。
“你是谁?”
“卫清晏。”
那道声音再度响起,比之先前多了一抹阴森。
刘荷听了这三个字,心头反而不慌了,她嗤笑,“装神弄鬼。”
卫清晏死得不能再死了,否则卫诗然那个疯婆子怎会来此撒野。
“我本就是鬼,何须装,此事你当最是清楚。”
声音越来越近,好似贴着刘荷的耳朵说,让她感觉脑后一阵阴冷。
她看向牢房外站着的两个狱卒,“来人,来人,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两个狱卒看了眼安静的牢房,“除了你在神神叨叨,还有什么声音?”
刘荷想起那日,这些狱卒们任由卫诗然打她,便疑心又是他们配合谁装鬼吓唬她。
也不再问了,双手捂着耳朵,坐在地上。
可那声音再度响起,“你害我不够,还敢想着害我大姐,可惜,皇后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黄沙岭一事,百姓激愤,日日逼着皇帝查明此案,皇后怎会留你性命,让你有机会咬出她。”
“不可能。”
刘荷神情大变,快扭头,又是什么都没现,“你休要装神弄鬼,我不怕鬼。
我不知你是谁,为何又要牵扯出皇后娘娘,黄沙岭的事与我无关,陛下定会还我清白。”
那道声音冷笑,“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刘荷,你的报应来了。”
“你出来,休要吓唬人。”
始终见不到人影,让她心头开始毛,“你出来,出来,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有本事你出来见我……”
“大人,犯人就关在这间屋里。”
狱卒的声音响起。
刘荷转头看向声音的来处,见是余正德,怒道,“是你装神弄鬼是不是?是你不愿救我,故意吓我是不是?”
余正德一脸莫名,“什么鬼?本官刚进来,你怎么了?”
她又看向狱卒,“有人进刑部监狱,想要害我,是不是你们故意放人进来的?”
“你别血口喷人,我们一直守着监狱,没有任何人进来。”
狱卒忙否认,在他们当差的空档,说有人闯狱,不是害他们挨罚么。
狱卒心生不满,不愿多呆,便对余正德道,“小的在外面守着,大人有什么话,尽快说才是。”
余正德从袖中拿出一个荷包递了过来,同狱卒寒暄几句,才低声同刘荷道,“你实话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真的做了卖国之事?
本官各方打点,别说救你出去,就是想来见你一面,都费尽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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