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彬拿电话那刻,对季晏礼使了个眼色。
沈卿尘憋着笑提醒道离开的张彬:“张导,那个,您手机……拿反了。”
张彬默默把手机反了过来。
“季晏礼,你别扒拉我。”
季晏礼的小表情一下出来了:“抱抱你都不可以吗?”
沈卿尘眼睛恣意地扫了下地面,随即他找了一处稍微干净的地方坐下。
“季晏礼,你刚才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
沈卿尘声音沙哑,有些哽咽:“你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张彬导演我们俩的关系?”
季晏礼蹲下身,一腿弯曲,一腿轻轻点地。
“卿尘,不是你说等时机成熟再官宣吗?我只是,怕时机还未成熟。”
季晏礼一只胳膊搁在沈卿尘腿上,另一只手轻揉着眼前人的。
沈卿尘弯腰,整个人倒在季晏礼身上。
“晏礼,我怕。”
季晏礼像哄孩子般哄着怀中的人:“有我在,你别怕。”
“你不在,我才怕。”
“卿尘,你怎么了?”
“身边有你,我才安心。”
许久,沈卿尘缓过神,声音带着些哭腔:“季晏礼,我好像真的爱上你了。”
季晏礼瞳孔不由得放大——沈卿尘的表白,让他脸上有诧异、眼里有惊喜、心中有甜蜜。
“卿尘,你说的是真心话吗?”
“二十多年来最真心的一句。”
季晏礼笑意加深,心里只有一句话——原来念念不忘必有回响是真的。
“卿尘,这句话,我很早之前就想听你对我说了。”
“我以为你不愿意和别人说我们的关系。”
沈卿尘眼眶微红,嗓音也无意识的低下来:“那一刻,我感觉心里空落落的,然后我就很难过。”
“无论什么时候,我都只钟爱你一人。”
季晏礼含情脉脉的表白:“沈卿尘,这句话,永远只对你作数。”
“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本来就是你一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