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兩人,阮七就冷了臉,「你曉得我不愛聽。」
「真想殺了他們」阮七念叨著。
賀元冷哼,沒理他。
她玩著手指,也念叨起方才被阮七打斷的話,「你得給我些好處,都瞧不上我。」
她語氣不甘心極了。
「你一點用也沒有,撐什麼腰。」
她明明白白要起東西來,阮七也不氣,問她,「你要什麼。」
賀元琢磨了好會兒,突然想到那日明華的話,一推阮七,「你封我做個公主吧,連阮曼都比我過得痛快。」
阮七笑得不行,「表姐你個傻子,我朝公主哪不是帝王姐妹,你非得讓我弄起你來心有不安不成。」
賀元臉紅起來,她從懷裡掙脫開,「我是傻,你別與我說話。」
阮七又把她抓來摟著,輕輕道:「你不是想知道你的封號,你親我,我給你拿旨來。」
賀元卻不干,她連聲冷哼,「你又威脅我,少來,今後都別想。」
她是記著今日的仇了。
阮七隻得自己起身,隨意披了件袍子,往書殿去。
氣得賀元在身後罵他,「你是生怕別人不曉得你白日宣淫。」
阮七又笑出了聲,背影還一抖一抖。
賀元靠在榻上,發起了怔,吃醋嗎,她不曉得。
她和阮七一團亂麻的關係,她哪裡捋得清。
他在她眼中,越發清晰起來。
不再是那個卑賤不已的冷宮賤種。
半晌,阮七拿了盒子走來。
盒子花式繁複,鑲滿龍紋。賀元急得搶來,迫不及待打開。
里中,正是一卷聖旨。
暗黃底色,朱紅字體,玉璽大印。
賀元險些失手,她不可置信看著阮七,眼中又震驚又難堪,最後竟將拿聖旨甩在了地。
「這可是蓋著父皇的印,表姐你撒什麼氣。」
賀元又要哭,她拍他,「你羞辱我。」
阮七撿起來,他半靠在榻,摟著賀元,「哪裡辱你,這稱號朕足足想了幾晚上。」
那時他才十四歲,他第一次求瑞德帝。
瑞德帝許是憐憫他,將賀元稱號一事交予了他。
那會兒,賀元正在備辦婚大禮,他卻抓耳撓腮不已。
賀元氣得要伸手撕爛聖旨,「你給我隨湯邑起稱也好,這是個什麼,難怪不予我,旁人哪叫得出口。」
阮七不給她,他又發了瘋,死死摟著她,賀元喘不過氣,他偏得說:「表姐,你就是我的嬌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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