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傅南容,你去把烛火举过来,我看不清。”
她松开手,让他去举烛。他就去举了烛。
烛在,眼前大明,她又开始解,好容易解开了带钩,她高兴地拿在手上,冲他笑,“你看,我就说我会嘛。”
然后她又开始扒拉王的外袍,将他身上的衣服一层层褪下。
王一身轻松了。
“不过我还是要说一句,王上的这个带钩似乎有些旧了,容易卡住。”
“这腰带孤已用了三年,自然旧了。”
“三年?”
“嗯。”
他上床来,她把被子递给他一角。
“嗯,不愧是天底下最节俭的王。”
朱九一边点头,一边躺下。
躺下后,她侧过身看他,“那个,我的王。”
“嗯?”
他已闭着眼。
“我可不可以再出宫一回?”
“为何?”
“就是上回没吃着樊玉亲手做的菜,心里一直遗憾。”
“想吃什么,孤让人出宫去提。”
“提进来在路上都变味了。”
王顿了会儿,才道,“不能和上次一般玩那么晚了。”
“哇,王真好!”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自他脖颈里蹭,搞得他的心神荡漾。
之后她倒是自顾自地呼呼睡了过去,他却有些挣扎。
朱九傅南枝再出宫门,这次没带傅庄。傅庄也没打算出来,只说一个月一次就好,太勤他不适应。
“这孩子享不了福嘛。”
傅南枝道。
“这样也好,就不用费心找借口骗庄儿了。”
“也对。”
两人出门后,自然没去有春楼,而是直奔芳菲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