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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书吧>一觉醒来我成了反派他爹漫画 > 第83頁(第1页)

第83頁(第1页)

另一個人給了他一拳,「滿腦子葷腥的蠢貨,我是說大人不對勁!我得進去看看什麼情況。」

他忙將他攔下,「你別是失心瘋了,你要進去,大人以為我們倆偷了他的人呢!好好的沒事就別找死了!」

那人仍然覺得不對勁,不肯退步,但又怕萬一被對方說中了,自己要擔責任,正躊躇不前,不知道怎麼辦。

「況且裡面那個就是個普通的凡人,他能對大人怎麼樣?再不對勁,不也就床上那點事兒嘛!」

那人被他的話勸住,覺得他說的倒也有幾分道理,也不再執著了,惹目帶懷疑的看向出口已經消失不見的黑熊身影。

楚北岌剛邁出牢獄的大門,外面燈火通明,掛著紅燈籠,繫著紅絲綢緞,貼著大喜紅字,也派婚熱鬧的場景。

只可惜他隨能利用傀儡絲辨物,但對色彩並沒有什麼概念。

火紅的燈光照進他毫無溫度的眼裡,楚北岌有一瞬間的大腦空白,還沒想出下一步動作就被一行人拉著走。

「大人,您去哪了?可算找到您的人了,快點兒的吧,儀式要開始了。」

想著開口就會暴露身份,楚北岌任由著他們拉到大殿上。

紅燭在桌上飄搖,兩側座位沒有人,只以兩盞茶代替雙親,處處張燈結彩,鬼怪們圍在旁邊大聲起鬨,喧鬧聲中娘被迎出來。

一端牽巾被送到他手裡,而紅鍛的另一端則被握在燕無渡手中。

他腦海里忽然浮現魔頭的那句話,不由得自我懷疑,在燕無渡被帶走時,自己的神情有過動搖嗎?

楚北岌心神不寧地跟著儀式的節奏走。

「一拜,天賜良緣。」

「二拜,喜結連理。」

「三拜,恩愛白。」

白……白……楚北岌殺心越來越強烈,好像莫名有一股力量推動這他,他有種直覺,必需要殺了燕無渡,好像不殺他就會萬劫不復。

「入洞房!」

鬼怪們的起鬨聲達到另一個高峰,推搡著將二人關進一間大殿,圍著洞房點起篙火,載歌載舞,鬼哭狼嚎。

楚北岌環視一周,選擇了一個比較趁手的兇器,他拿起桌上的紅蠟燭,把它從燭台拔下來,只露出金蓮花形狀,帶著一根一寸長細針的燭台。

那根針本來是用來固定喜燭,現在要變成穿透喉管的殺器。

楚北岌一回頭,看見燕無渡的右手往後縮了一下,不用說,那隻手肯定也握著一隻兇器,也打算取面前人的性命。

他們之間橫亘著生死,又互抱殺意,楚北岌竟莫名的回想起很多畫面。

初見時,他在一輪月華下笑著伸出手,大放厥詞說要拯救自己。

被綁到干元宗,被污衊後,氣的衝上來給了自己一拳,揚言要報仇雪恨。

黑水鎮,認真跟賣瓜婆打聽消息,談笑間,將順過來的青瓜分了自己一塊,底下小動作飛快,面上還是聲色張揚的討論八卦。

還有片刻之前,接過牽巾,被好事的鬼怪推了一把,一瞬間的指尖接觸,快的幾近於無。空蕩的胸腔仿佛吹過一陣的春風,也微弱的幾乎感覺不到。

像燕無渡這種人對所有傀儡是天生的致命吸引,因為他生動鮮活,恣意純粹,少年意氣,灑脫不羈,帶著鮮明的情緒。

傀儡嚮往成人,也嚮往獲得這種鮮明的情緒,因為他們本身就是一潭死水。

楚北岌厭惡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嚮往和吸引。

他握緊燭台,卻忽然想起現在在婚房,按照規矩,是不是應該先掀起蓋頭,蓋頭應該是紅色的,刺眼的鮮紅,但他自從被抽去生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色彩,連他自己也忘記了紅色是什麼樣的。

他又想起桑歌漫天的惡臭,熏得他不敢喘息,直到燕無渡捎來一縷白梅香氣和冰雪的清冷。

如果世上唯一的香氣消失了,好像有點兒可惜。

楚北岌鬼使神差地掀起一角,儘管他根本看不見對方長什麼樣。

瞬間利刃閃過的寒光照進楚北岌眼底,儘管迅撤身,視力的殘缺和傀儡絲的推遲,還是讓他脖子上留下一道劃痕,在白玉無暇的肌膚比對之下顯得尤為觸目驚心。

好在身為傀儡的楚北岌並不能感覺到疼痛,他捂著脖子,聲音冷沉,「是我。」

燕無渡一把掀起還未來得及揭開的蓋頭,神情閃過幾分意外和懊悔,「楚北岌?你怎麼在這?」

楚北岌食指豎於唇前,「小聲點,外面現在全是人。」

立刻壓低聲音,「你怎麼在這,那個魔頭呢?你怎麼披著他的皮?他死了嗎?」

這幾個問題說到底是一個問題,楚北岌言簡意賅,「被我殺了。」

燕無渡根本不信,「吹吧,你要有這麼厲害,直接出去把那群小鬼全殺了,用得著在這跟我一起裝孫子。」

「愛信不信。」

楚北岌第一次覺醒靈府業火的能力是在桑歌,族長親人圍著他說愛他,哄騙他的生命化為己用,爭起來了,楚北岌覺得他們太吵了,動用業火將他們全燒了。

後來再也沒有感受過業火的存在,他的殺伐之力也好像曇花一現。

直到剛才那魔頭信誓旦旦說愛他,那種煩躁的心情再次湧現上來,不自覺再次動用了靈府業火。

現在回想起來,興許這項能力需要在某種特殊情況下才能用,譬如對方撒謊說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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