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上的金饰,在身体的晃动下,铃铃作响。
神明被他钟意的人类抵在池边,欺负得眼眶湿润。
颤抖的脚踝浸在池子里,紧绷地一阵哆嗦。
按在膝盖上的手掌顺着往下摸索,擒住他的脚,指腹按压着脚心软肉,用力揉搓。
强烈的酥麻与痒,逼出了沈恕的闷哼声。
“不要,你别再……”
沈恕求饶着,却换来变本加厉地戏弄。
身体后仰,沈恕用胳膊肘撑着湿润的台面,试图往后躲。
然而悬空的腰部,被人拖着往下一拽,就像被巨大的树藤紧紧缠绕,身体要被吞掉一般,不断地下陷。
树的尽头,是柔软炙热的温土,将他变作自己生长的养分,极度贪婪地需索着。
沈恕彻底躺了下来,水外的身体冷,水下的身体却烫得几乎要烧起来。
害怕被人现的恐慌,以及前所未有的体验,几乎折磨到他疯。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郁松年结束的亲吻落在他膝盖的时候,沈恕还久久没回过神来。
他被郁松年扶了起来,右小腿还因为用力过度,有些抽筋。郁松年见他走不动路,就蹲下身来,用指腹揉捏他僵硬的小腿肉:“这里疼?”
他熟练地为沈恕放松着小腿肌肉,而沈恕用泛红的眼,看了郁松年好一会才道:“你……”
究竟是从哪里学的,为什么这么大胆,就不怕被人现吗?
这些话语在舌尖上转了几圈,还是咽了下去。
面对郁松年等待他继续说下去的目光,沈恕转而道:“你不是说,会等我同意了再继续吗?”
面对沈恕的控诉,郁松年直接没有回答,而是放开替他按摩的手,让他尝试抬一抬脚背,看拉扯着小腿的筋还痛不痛。
沈恕动了动,现真的好了许多,目露惊讶。
郁松年说:“大学那会,我还在马拉松社团的时候,经常帮抽筋的学弟们放松。”
沈恕没有被郁松年轻易混淆过去,他又道:“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郁松年反问道:“如果我问了,你会同意吗?”
这倒让沈恕无法回答,他不知道该如何反驳郁松年,但他知道,要是郁松年真问了,他也无法拒绝就是了。
郁松年用拇指按了按肿胀的下唇:“快出去吧,不然他们要以为我们在这里做坏事了。”
本来就做了坏事,沈恕心想。
他看着郁松年将剩下的浴袍裹在了自己腰上,这才回过神来,解决了问题的,好像只有他一个。
不过他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这样的场合,做和郁松年同样的事。
回到化妆间后,沈恕反锁上门,用极快的度换好了自己来时所穿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