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月跳下床,问少女:“你是谁?这是哪?”
娇小的少女一屁股坐在床上,气呼呼地说:“不告诉你。”
“不说吗?”
霜月眨眨眼。
“不说。”
少女闭上眼。
“不说算了。”
霜月说。
“你就不再问问?”
少女说。
霜月:“我问有什么用?”
少女回答:“说不定我会告诉你。”
霜月:“你只需要告诉我出路在哪里就行了。”
少女:“看来你还没搞清楚状况。”
霜月:“什么意思?”
少女:“我是这宫殿的主人。”
霜月:“然后呢?”
“这里的一切我说了算。”
少女靠在枕头上,斜着眼睛看看自己的两个“客人”
,“我既然把你们抓了进来,你们就别想出去了。”
霜月:“你要我们给你做伴?”
少女不急不慢地说:“我要你们当我的仆人,每天给我端茶倒水,洗澡搓背。当然,还要给我找乐子,逗我开心。”
霜月抱起胳膊:“那祝你今天晚上好梦,梦里什么都有。”
少女转了转眼珠:“你多大?”
霜月回答:“十八。”
少女:“好巧,我也十八嘞。嗯……呀,你育的真好。”
她的目光停在霜月的胸上。
霜月把胳膊抱得更紧了,回看少女的胸:“呵,那你得加把劲了。”
少女怒气冲冲地说:“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迟早会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