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圈（第2页）
年轻人：“是。老师。”
老人：“你崇拜我吗？”
年轻人：“老师，你为什么这么问？”
老人：“你崇拜我吗？”
年轻人：“崇拜。”
老人：“你崇拜的不是我。”
年轻人：“我崇拜的不是你是谁？”
老人：“你崇拜的是你眼中的我。”
年轻人：“我眼中的你不是真的你？”
老人：“不是。”
年轻人：“那真正的你是什么样的？”
老人：“我就是你。”
年轻人：“我懂了，确实是这样。”
老人：“你是我吗？”
年轻人：“我们本来就是一体的。”
老人：“你师哥是你吗？”
年轻人：“是我也是你。”
老人点点头。
他的名字叫卜隐。他在和他的学生对话。他的学生叫烁恒。
烁恒：“老师，问答结束了吗？”
卜隐：“结束了。”
烁恒：“那弟子告退。”
卜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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