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我是问在酒馆出来后生了什么。以及,我们是怎么回到这里?”
“不想告诉你。”
把头埋在韦瑟颈脖处,呵气如兰,弄得韦瑟脖子有些痒,心也有些痒。
韦瑟觉得是自己的疏忽大意导致出现了昨晚那样子意料之外的事态,内心觉得非常愧疚。毕竟答应大小姐去酒吧的也是他,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本来就是一种过错。
“大小姐,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的,我确实不知道怎么和把你托付给我的那位父亲交代。非常抱歉!”
想到此处韦瑟下意识的紧抱住她,对待重樱,他就像是兄长对待自己妹妹一样。
虽然他知道这不过是暂时的。
“疼……疼……”
怀中的少女尽管只是低声呢喃了两句,但并不妨碍韦瑟把这两个词纳入了耳中。
“哪里疼?是刚刚抱住那里吗?我看看。”
被采取行动时少女就像是一只不安的,恐惧的小鸟一样躲躲闪闪,似乎是想要挣脱。这下子韦瑟心中更是疑惑,坚定他要看一看的决心。
“乖。大小姐,躺下让我看看。”
用着哄小孩的语气,手段却不容置疑的把怀中女孩按倒躺在床上。
睡衣卷起来了三分之一……随即暴露在他视线中的是一片青紫色的淤块。
刺客当了这么多年,他一眼看出来伤口是人为的,可能还不是一脚的事情,至少被踩着一小段时间。
“对不起……大小姐,对不起。我……我实在想不起昨天生了什么!”
他低着头道歉,害怕着有什么意外是自己造成的。
重樱眼睛里含着温柔,拉起韦瑟的手道:“没关系,都已经过去了……”
“大小姐,告诉我谁做的?”
在他平静的询问下蔓延的是苏醒过来火山一般的怒意,对自己要誓死保护的重樱大小姐出手的人决不能轻易饶恕!
韦瑟前所未有认真般的看着平躺在床上的少女,如果是自己的话,那么他也要做出补偿。
“。。。。。。。”
“。。。。。。。”
愠怒很好的被隐藏在韦瑟的表情之中,表面上他不动声色地叹一口气,无暇他顾少女羊脂膏般光滑的肌肤,韦瑟用自己的能力为重樱进行治疗。
虽然暗属性的法术治疗效果并不出色,但能将其运用自如的韦瑟做得并不比专长这方面的医疗法师差,他自己本来就有很强再生能力。
韦瑟他的手掌覆压在腰处,眉宇之间端正凝肃。
有些怔怔望着他,感到腰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游荡着,还有阵阵轻微的刺痛。尽管不是很痛但是并不妨碍它让重樱感觉不太舒服,又有点酥痒感。
少女在不经意间皱了皱自己的眉头,“唔唔”
的出可爱的声音。好像有一点不适应般的扭了扭身子抒出一口温暖气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