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一个谎言,后续便要用千百个谎言去圆。
他索性一开始就装死。
姜蝉衣本来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毕竟宁言的修为才八品,那么弱,这番说辞也说得通。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姜蝉衣有些烦躁。
她性急如火,不喜欢动脑子,大部分情况下都是掐着剑诀一路莽过去的。
只是现在的情况复杂,她最大的依仗又暂时用不了,光靠蛮力显然行不通了。
这时候她现,身边有个狡诈恶徒还挺好用的。
宁言一怔,指着自己问道:“你问我?”
“不然呢。”
宁言连忙摆手:“你是你,我是我,不要我们我们的,关系还没到那地步。”
依现在情况而言,他已经不适合与姜蝉衣一起行动了。
哪怕他体内的火凤只能算低配版,可万一真动起手来露了破绽,肯定会被对方认出来。
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法相,这是绝对解释不通的事情。
到那时姜蝉衣问他要个说法,他给不出。
宁言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姜蝉衣不明白其中条条道道,还以为是昨晚的事情让两人心生芥蒂,目光不知不觉往宁言下半身瞄去。
宁言浑身一激灵,羞愤道:“你的眼神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不就看了你两眼么。”
姜蝉衣拍了拍桌子,荤话张口就来:“大不了让你看回来就是。”
“啊这……真让么?”
“真让,伱敢么。”
姜蝉衣活动了一下领口的翠玉纽扣,挑衅道。
“算了算了。”
宁言可是正人君子,想了想,换了个角度劝道:“虽然我们光风霁月,也得考虑一下影响,每天都这么混在一起终归是不太合适的,你师父都怀疑我们了。”
“你都知道我们光风霁月,还怕我师父干什么。”
“你不在意自己的清白,我在意啊。”
“你还有清白么?”
“够了啊!”
宁言拍案而起,手指气得微微颤抖:“我忍你很久了!”
哪怕敌强我弱,我宁言也要逆流直上,这女人简直无法无天,是该惩戒一下了!
姜蝉衣有些意外他的反应:“那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