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聋也没有哑,我这不是不敢说话吗,怕你生气。”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无缘无故的我生哪门子气啊!”
白处长破例没有白着眼睛说话。
这几天白处长的脾气特别暴躁,特别是晚上准备睡觉时。
“那,我们今晚一起睡?”
秦放试探着说。
秦放认为,就算不想陪女处长睡觉,假惺惺也要问一下对吧?
显得对女处长的尊重,让女处长觉得她自己很有魅力,认为秦放这个狗男人还是天天想着自己在呢。
毕竟他们之间有那种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滚!”
“滚远些!”
谁知,女处长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贝齿咬紧双唇,直截了当,毫不含糊,没有半点拖泥带水地让步。
“好吧,我滚,那你晚上一个人睡可不要怕老鼠哈!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关心你。”
秦放想着放几句狠话试一试,兴许这女人一害怕就同意了呢。
那样的话,自己的目的不就达到了吗?
他今天高兴,加上喝了点酒,小蝌蚪疯长。
“让你滚你就滚,没什么好说的,我今天突然就怕老鼠?”
只有白处长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怕老鼠,但更怕秦放这只大老鼠。
住在这里,山高皇帝远,既没有避孕药,也没有安全套。
尤其看见队长家小媳妇难产的过程,她的心就拔凉拔凉的,对干那种事提心吊胆,万一,万一咧。
切不可贪一时之快,到时候痛得喊娘。
秦放殷勤地将白处长的杯子拿去灌了开水,又殷勤地送来,还大摇大摆地准备趁机登堂入室。
谁知,白处长早要准备。
秦放还没有走到房门口,白处长就伸手抓过茶杯,快扭动娇躯,跨进门槛,“嘭”
一声将秦放关在门外。
“这女人,防护意识倒是挺强的咧!”
秦放双眼在酒精的刺激下微微红,对着房门干瞪眼,有点不高兴。
他又对着窗户喊,屋里的灯啪就关了。
“算了,我还是睡自己房间。”
第二天。
秦放和白处长各忙各的,对昨晚的事情绝口不提。
秦放更不作声,他昨晚可占大便宜了,既没有女人在身上掐来掐去,搞得满身的爪子印,去公共澡堂洗澡都不敢脱衣服,怕人家看见了笑话,又没有女人在耳边娇哼细喘。
睡得一晚上连身都没有翻,惬意极了。
觉睡得好,精神就好。
秦放今天的精神特别好,动力十足。
倒是白处长,不停地打哈欠。
两人一起朝队长家走去,队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商量。
老远就听见婴儿在哇哇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