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一定要让你死!
……
凌晨四点,2号别墅。
“啊~!”
江晨大喊一声从噩梦中醒来,额头的汗珠跟特么头顶上有花洒一样唰唰落下。
他喘着粗气,感受到前所未有地恐惧。
“老忠,阿义,你们人呢?”
冯忠去江天文家门口站岗了,听到少爷的呼喊,刘义急匆匆地踹门而入。
不由分说地把他压在了身下,警惕地望着窗户以及卧室的角落。
“嘘,少爷,不要说话,我们悄悄下床。”
“我下你妈的床,没有人,我做噩梦了,草他妈的,吓死我。”
江晨费力地把他从身上推开。
“去,给我倒杯水。”
刘义这才把战斗状态关闭,尴尬地挪蹭下床,不一会儿倒来了一杯温水。
“少爷,什么噩梦把您吓成这样?”
江晨咚咚咚一饮而尽,胡乱地拿起枕巾擦了擦冷汗。
“妈的,梦见两个老熟人,说斗地主三缺一,就差我了,连特么牌都好了,好像我还是地主。”
刘义见他狼狈的样子,能够想象到梦境的恐怖,待他习惯了光线,这才把床头灯打开。
“少爷,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您……您是不是想洗白了?”
江晨瞪了一眼。
“我还没有功成名就,还在攀爬的路上洗什么白?”
“最起码新园子修好,在国际上与迪土尼平起平坐,打算退休的时候再洗白。”
总不能今天刚洗白,明天又干坏事吧。
刘义听明白了,就是没打算洗白呗?
“少爷,要不等天亮了我陪您去庙里上香?”
江晨正要点头,忽然停顿了片刻。
有人烧香是求财求权,有人烧香是求平安。
我上香是求什么?
怎么自从碰到了林尚婉,内心的顾虑越来越多了呢。
当初大刀阔斧地自己去哪了?
“算了,给庙里的和尚还不如给特殊学校的那位女校长呢,你安排下,我去那待一天,最近太忙,就当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