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吴三沛也不好直接去多嘴问,转而道:“今天你亲戚来了,咱们正事也办不成,谈点私事怎么样?”
孔芷墨转头抬眼望去:“什么私事?”
吴三沛咧嘴一笑:“你不是投资吗,咱们聊聊股权分配问题。”
“没良心的,就惦记姐姐兜里这点银子是吧?”
孔芷墨嗖得起身,气呼呼捶打吴三沛肩部:“我才不和你谈,等下周我会计和投资顾问来华,你自己和他们谈。”
见孔芷墨稍稍打起精神,达到目的的吴三沛咧嘴笑笑,又抬手将她搂进怀里,和她一起静静观看窗外雨景。
忽的,吴三沛余光瞟见一旁行李箱,上头贴着海关放行的条子,心骤然一紧:“你要出国?”
见吴三沛神色紧张,孔芷墨阴霾的心情顿时好上不少。
“欧洲秋季时装周,我打算过去几天。喏,现在雷雨,航班取消,我去不了……”
算上那次假酒喝醉,这是吴三沛第三次因为自己紧张。
虽说不清楚原因,但总归说明男人心里在乎自己,这让孔芷墨很受用。
吴三沛松口气:“栾栾,你以后要走,无论去哪,去多久,哪怕再不回来,都告诉我好不?”
孔芷墨又往吴三沛怀里挤挤,脸上终于自然而然地挂起笑容。
“你这么紧张我吗,我还以你一馋我身子,二图我钱,打算玩玩就走,提裤子不认人呢。”
吴三沛没说话,左手搂紧孔芷墨,轻轻吸允她那浓郁体香。
时间久了,孔芷墨被搂得有些不自在,稍稍活动身子,丸子头的“丸子”
蹭得吴三沛鼻尖痒痒。
吴三沛一把扯下孔芷墨箍,让那乌黑漆黑柔顺的丝披散而下。
男人抬手抚摸,忽见乌黑丝里夹杂着几根金,忍不住好奇问。
“你头这是怎么了?”
孔芷墨捏着梢轻轻摩挲,淡然道:“没什么,染的退色了呗。”
吴三沛不解问:“染?”
“对啊,忘了告诉你,我祖母是爱尔兰裔移民,所以我算四分之一混血。”
孔芷墨从男人怀抱中挣脱,稍稍活动筋骨:“我自小就是金。回华国不想太引人注目,才把这玩意才染成黑的。”
吴三沛凝视着她那张充满东方古韵的温婉鹅蛋脸,心头惊愕不已。
“混血,真……真没看出来。”
“是吗?”
孔芷墨笑眯眯地将脸蛋凑到吴三沛眼前:“那你好好看看呗,这辈子让你看个够。”
吴三沛自嘲一笑,只觉得自己上辈子实在对孔芷墨太不上心,除了床上那点苟且事,基本没去关心过其他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