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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吃惯了优艾斯埃的冰激淇第一次吃到用这么古早的方式制做的冰品,说实在的……"
婕德揉可揉脸,又抚摸着小腹道,"
吃完好不舒服。"
然而月却没有任何表示,只是不停地抬,起手看表。"
差不多要开放夜场了,我们该走了吧。"
此时,长庾走过来,亲切地问:"
这位客人,请问您对我们家的冰品有什么意见吗?希望您可以给我们一些有用的提议,让我们的产品能迎合各种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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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母,或许你们可以把冰再打得可细一些?他许那样感会更绵密一些。还有啊,加料的事啦,我个人觉得酱汁可以在冻冰的时候就加进去,不能吃到后最会有白的啦。"
婕德也不舍糊,直言不讳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长庾,长庾也十分细致地记在了不知从哪里掏出的黑色笔记本上。
另一边,银鹃出入在尸群之中,手中的枪仿佛开了自瞄挂一样,纵使她一眼都不看也可以精准无误地爆头击杀拥上前的丧尸,而东方渊白虽不能一枪毙命,但他却很是从容,种的气枪也十分驯服,即使是同时面时前后走去,他也可以在暗息间扣下板去,拉栓上堂,再次射击,仿佛枪本身变成了渊白的一个器官一般。于是银鹃凭着准头,渊白凭着几乎看不清的掩弹度愣是打成了个平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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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第一次遇到能和我打成平局的对手嘛,还不错哟,亲。"
银鹃抹了抹额上不存在的汗,兴奋地说。
东方渊白倒确实是累了,他也揩了一把汗,但手却未离开枪,"
承让了,这不过是我平时练出来的本事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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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平时练出来的啊,请问你是做什么工作的?"
东方用袖口在枪上擦过一遍,才将气枪放回台子上,"
唉,别提了,要是使你这样的人能在我工作的地方多一点就好了!但话又说回来了,你应该把我们放出去了吧?"
银鹃一叉腰道:"
唉?这就想走了吗?不行,不行,再来一局!"
东方微微皱眉,说:"
小姐,你这就让我很为难了,虽然拒绝一位美少女的请求会让我感到异常的痛心,但眼下我还有事,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散了吧。"
银鹃,摇了摇头,说:"
这可不行,好戏才刚要开始呢!"
只见她举起后手指向天空,刚要打个响指,却身形一僵接着她的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天空逐渐占据了她的视野,接着便是黑暗。
东方轻轻抱着怀里倒下的银鹃,语气中充满了歉意:"
真是对不起了呢。"
于是周边的游戏领域退散了,众人又叫闹地回到了原本的位置,东方一步退进人群之中,搂住了桑梓便趁着大家手忙脚乱去关心身躺在地上的银鹃的混乱离开了此地。待到了另一处人流密集之地时,才说:"
好了桑梓接下来我们去目的地吧,我想我已经知道那个"
可以实现任何梦想的赌场在哪里了。"
他的目光停在了一旁几位蹲在阴暗小道里抽烟的小混混,这个几个人讨论的内容正是由于婕德而开启的特别夜场"
默示之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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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