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腿。”
慕江寒点了点自己的腿。
虞沧挠了挠自己的脸。
虽然她很想痛骂这个不管别人死活,只一味奴役人的狗东西,但转念一想,她现在是需要让他先看到点成效,才能暂时在这燕王府过几天安稳日子。
虞小团的存在已经暴露,她无法再继续躲在无名小院里,偏安一隅。
要为孩子打算了。
“殿下稍等。”
虞沧转头进屋,拿了一包银针出来,然后看着那个锦衣玉服,不怒自威的男人,道:“殿下,请脱裤子吧。”
慕江寒:?
川流:???
虞小团: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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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灸结束,已是晚上。
慕江寒沉着脸离开。
虞沧觉得他莫名其妙。
他要治腿,施针和用药需要双管齐下。
她只是在他大腿上扎几针,先疏通经络。
这是正常的流程。
可看他那表情,好像她要对他做什么人神共愤的事一样,还死活不肯脱裤子,最后只肯让川流费力把裤腿给他推上去。
在她看来,这跟直接脱了也无甚区别。
真不知道他究竟在坚持什么。
“沧沧,咱们别给那个坏蛋燕王治病了好不好,我们离开这里吧。”
虞沧正在想事情,旁边忽然传来小不点奶声奶气的声音。
她转头,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眸。
虞小团在无名小院待了很多年,但这一次,他是真的迫切地想离开这里。
“怎么,你很讨厌他?”
虞沧笑着问。
昏暗的烛光将她的侧脸衬得并不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