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粉色的鸳鸯戏水肚兜,细绳在白皙脖颈上打了个结,锁骨若隐若现。
怎么说呢。
现在这个情况,貌似,有那么亿点点尴尬。
慕江寒眉头紧拧,脸色从纯粹的铁青,渐渐变成若有若无的浅红。
他皮肤是常年病态的白,所以那一抹红就显得犹为鲜明且可疑。
虞沧就相对冷静很多。
她上辈子所在的那个时代,露个肩膀实在算不上什么大事,所以也没有要躲的意思,只是表情漠然地拉好衣服。
慕江寒见罢,眼底闪过诧异。
以前他皱一皱眉头,她都要紧张半天,生怕惹了他不高兴,哪会像现在这样漠不关心。
五年不见,他好像已经有些认不出这人。
如果不是她脸上的胎记还在,他甚至都要怀疑她是不是换了个人。
这些年究竟生了什么?
“你……”
慕江寒思绪千回百转。
就在他疑虑的时候,脚下忽然一软,毫无预兆地向旁边偏倒,像要栽下去。
他今天悄悄来的,没坐轮椅,对于这双还未恢复的腿来说,有不小负担。
虞沧见他栽倒,立即放下手里的药瓶,将靠在书桌旁的锄头丢了过去。
锄头平时都放在墙外。
只是前几天刚好坏了,她拿回来修,没来及放回去。
现在正好派上用场。
慕江寒刚才身影一晃,余光恰好看到她慌张站起身,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她果然还是放不下。
但就在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的时候,眼前忽然黑影一闪。
一跟长棍迎面砸来。
等他接住,才看清那锄头的模样。
“愣着干什么,快杵着,小团好不容易才睡着,你这么大一坨砸下去,把他吵醒怎么办?”
虞沧急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