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小团得意地仰着自己的脸,恨不得把脸贴上去。
慕江寒往后挪了挪。
见他满脸写着抗拒,虞小团很得意。
他的沧沧就是坠吊的!
慕江寒看了眼满脸得意的小不点,半晌才转过头,重新看着虞沧,“既然你有这样的本事,为何不把自己的脸也治一下?”
他并非以貌取人之人。
但那样的胎记留在脸上,到底还是有碍观瞻。
虞沧没有回答,只是在他腿上又落下一针。
慕江寒闷哼。
“殿下的腿恢复得不错,照这样下去,应该在月底就能有大起色。”
虞沧像没听到他的话似的,话题转移得十分生硬。
她心里冷哼。
脸上的胎记为什么不处理。
是不行吗?
这货虽然已经答应让她治疗,但时不时还是要找机会试探一下,实在烦人。
他们这鬼地方医疗条件有多落后,他自己不知道吗?
她就算有药种,但要把东西种出来,也需要耗费不少时间精力。
这么珍贵的东西,当然要用在关键的地方。
“殿下,好钢要用在刀刃上。”
虞沧低头给他施针。
慕江寒的目光,刚好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许久,他使个眼色,让川流把虞小团带出去玩。
孩子气的川流有很多哄孩子的方法,这半个月下来,他在虞小团心中的好感分直线上升,已经快要达到虞沧的一半。
只有慕江寒还在水平线以下。
等川流将人哄出去,他才看着虞沧,道:“你是一个好母亲,但那个男人,并不是个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