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
酒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
接着。
“轰~!”
的一声巨响。
酒楼的两扇大门,被人以外力,蛮横的踹开。
散落成碎块,落在地。
只见。
从外面走进来四个人,三男一女。
四人的打扮看去很是古怪。
但无一例外,几人的长相任人一瞧,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
酒楼的掌柜,刚刚还在数着桌的银两,被这一吓。
竟直接从靠椅滚了下去。
他顺手拍了拍身的尘土,用手支着身子,刚想起身理论。
大喊道:“你们这些外来的歹人!来劳资酒楼里作。。。?”
然而,掌柜的话还没讲完。
他便被一把胳膊大小的鳄嘴剪,将脑袋给剪了下来。
“嘎吱”
一声。
人头滚落,顿时鲜血喷溅。
那手拿鳄嘴剪的个子稍矮之人,咧着一张大嘴,满嘴脏话道。
“奶奶滴,在我老大面前,也敢自称劳资?”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
说话间,把玩着那把染血的鳄嘴剪,生“铮铮”
的声响。
而这时,酒楼里的众人,也看清楚了四个不之客的样貌。
为的一个男子穿着一身青袍,长须垂胸,面目惊悚,满是伤痕。
一双眼睁的极大,两手各自拄着一根铁拐杖,咽喉处,还有一道触目惊心的豁口。
在他身侧的一人,身材极高,却又极瘦,像是竹竿一般,一张脸也是长得极为吓人。
刚才骂骂咧咧的那个人。
此时,却是一脸恭敬的站在为之人的面前,连一句话都不敢说。
那人差不多中等身材,身粗壮,下肢瘦削,颏下一丛钢刷般的胡子,根根似戟,却瞧不出年纪多大。
说话时露出一口尖锐洁白的牙齿,
再配以手中粘血的大剪刀,看起来甚是瘆人。
而他们三人身后,还有一个女子。
那女子一袭淡青色的长衫,年纪约莫三四十多岁,相貌看似娟秀,却时时透露着几分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