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左手边的门后有几个士兵鬼鬼祟祟地躲在哪里,待机出击,我两步冲上前去,一拳打穿门板打在一个士兵的脑袋上,他闷哼一声撞开身后的兄弟飞了出去,接着我双手用力直接把两扇门板从门框上扯下,基地兵反应过来举枪就扫,我拿着门板格挡,然后把门板横掷了出去,撞到基地兵后又带着他们飞了几米远。
这时后面有人包夹上来,我把手一指,南一两下闪到拐角处,躲在视野盲区里,片刻后几个士兵端着枪冲了出来,还没来得急扣动扳机,就被南一连枪带胳膊削到地上,然后又一刀割喉放血。
这样一来,伏击战也没有用了,顾骏,看你还有什么花样。
果然,接下来的路途顺畅无比,顾骏是个聪明人,不会做不必要的牺牲,要对付我们,必须用巨大数量的士兵来弥补力量上的差距,可在这里空间狭小,不可能有地方布个几百人的伏兵。
就这么竟然一路无阻,直接走到了张睿良的房间前,我的心跳开始加快了,他在里面吗?要结束了吗?作者不坑我了吗?一把扯下门板,走了进去,没人?沙上没人,电脑前没人,床上……床上好像有人……
我慢慢地走了过去,看着床上的被子,有着人形的凸起,不会吧,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情睡觉?还是畏罪服安眠药自尽了?
不管他,一把扯开被子,我去,床上还真有一个人,还是个长头的女人!
她侧着身,背对着我,我问道:“你是谁?张睿良在哪?”
没有回答,谁这么沉?我又问了一遍,没有回答。
我伸手去晃她的肩膀,把她翻了过来,我去,原来是个充气娃娃,这张睿良被关在这里很饥渴吗?
这时翻过她时就听一声细微的声响,一个熟悉的声音,好像是……可恶!是手榴弹拉开保险栓的声音!这他“哔”
的是一个陷阱!
我想都来不及想,下意识地身体就朝门口扑去,身后传来一声巨响,火光冲天花板,这时摄像机从我脸前向后拍摄,画面定格,又是一个好莱坞的经典桥段。
我扑倒在地上,后面飞来一物落在我的旁边,是那个娃娃被炸黑了的脑袋,还冒着烟。
我心里骂了一声,顾骏你好阴险!
这时门口突然围上来十几个基地兵,举枪扫射,我们纷纷跳开找掩体躲避子弹,子弹狂风暴雨般从身边射过,刺耳的机枪声连绵不绝。
终于,他们的子弹射完了,我们这边开始反击,他们一边倒退出去一边换子弹,我飞身向前冲了过去,在他们没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抓住一个士兵的脸往后面的墙上一撞,脑骨碎裂,鲜血脑浆涂了一墙,然后另一只手一手刀劈向一个士兵的脖子,喉骨断裂,他跪下身子,双手抱着脖子,脸憋得通红,最后窒息而死。其余人也被我三下五除二迅秒杀,只剩了一个。
他举枪要射,我伸手过去把他的枪给掰弯了,他看了看自己弯掉的管子,双目失神地跪倒在地上,“英雄!饶命啊英雄,我上有……”
“少罗嗦,跟我说,张睿良被关到哪了,说了饶你不死。”
我冷冷说道。
“这个……这个……不知道……”
他目光下垂,眼珠乱晃,显然在说谎。
“哦,那要你何用?”
说着我举起手刀。
“等一下,我说,在地下三层的密室里!但千万别说是我说的,好吗?”
他抱着我的腿说道。
我甩开他,对身后的人说:“走,去地下三层。”
“一个人都没有,顾骏又有什么诡计?”
我看着空荡荡的走廊说道,热感应也感受不到周围有人。
Jones抖着胸肌冷笑道:“没想到你胆子也这么小啊,疑神疑鬼的,跟你说,没有人是因为我的手下在他们的宿舍楼把绝大部分人都给牵制住了。
“哦,”
我看了他一眼,“有这么厉害?你的人应该被干的差不多了吧?”
Jones冷哼一声“看不起人吗?”
他拿出一个手机一样的东西给我看,屏幕上很多小红点。
“这是智天使军团的产品,能追踪和显示记录过的人的心跳出的波段频率,只要他还活着,这上面就会显示他的位置,你看,还有这么多。”
Jones得意地说。
我点了点头,“不亏是智天使。”
Jones冷冷说道:“我在夸的是我战队的生命力……”
一路前行,来到了底层的电梯前,坐电梯来到了地下三层。
所有人摆好攻击前摇,以防止电梯门打开后外面会有埋伏。可事实上,电梯打开后,外面依旧是空无一人。
原来地下三层全都是贯通的,就像人民大会堂一样是个巨大的大厅,二楼三楼是一圈外凸的走廊,外侧是一点五米高的护栏,后面有很多房间。大厅里错落有致的摆放了一些铁箱子,还有几辆军用越野车,几架直升机,看来是个地下仓库。
大厅里灯光昏暗,空无一物,我们走到大厅中央,环顾四周都是漆黑一片,有点十面埋伏的感觉。
可恶,把我们骗到这里,然后逃跑了?还是……
我再次闭上眼睛,嗯,没有热源,果然是跑了。
这时小寿左右闲逛着,没注意脚下踩到了一个东西,出了轻微的一声“嘀”
,我听到后循声看去然后赶紧大喊:“别动,脚下有东西!”
结果所有人都下意识的抬脚去看自己的脚底板,小寿喊道:“天哪,我踩到屎了!”
然后就见四周的地板上同时打开了一个小洞,几个黑乎乎的东西同时弹了出来挑起一人多高,然后哄的一声同时爆炸……果然是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啊……
爆炸产生的炽烈光芒吞噬了所有人,临死前,我闭上眼睛,心里只想到一件事:完了,我果然还是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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